字字戳心,花想容嘴唇动了动,吸了口气,“我只是想帮你。”
花月容冷笑一声,拉起被子将头也盖上,从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声响,“既然你已经知道事情原委可以走吧。”
花月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单相思,这么早的结束,是花想容始料未及,若是早知道,她早就该劝说的。
厉氏看着花想容脸色难看的从花月容房间里出来,欣喜地问,“可是月容她骂你了?”
花想容苦笑着点头。
厉氏却是十分高兴,她一拍巴掌,“若是如此,想来就是没事儿了,小白,你不知道这两日我晚上做梦,你大伯母每每都面目狰狞的出来要打死我,说是我害了她的宝贝女儿。”
花想容更是哭笑不得,俗话说,心病且需心药医,但花月容单相思的无疾而终,药石无医,只能靠她自己想明白,郭友松和花想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小白,我跟你说话呢。”厉氏狠狠拍了花想容两下,才将花想容唤回神来。
“娘,怎么了?”花想容只顾着走神,并没有注意厉氏方才说了什么?
“哎,你呀你,整天心不在焉的。”厉氏忽然大惊,紧紧抓着花想容的手,“想容,你小日子什么时候来的?”
花想容一怔,颇有些不明所以,“娘,前日才走,你问这些做什么?”
厉氏心生不满,不耐得摆摆手,“问问就问问,什么做什么,郭公子门口等着你呢,你快些出去,别怠慢了人家。”
花想容一怔,刚从花月容听了她和郭友松的纠葛,这人便来了,不知怎么的,花想容心里有些别扭。
“小白,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厉氏推了一下花想容,神情不耐烦地催促。
花想容顺着厉氏指的方向,果然瞧见巷子尽头郭友松,一人一马车,今日的郭友松给花想容不同的感觉,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的感觉。
“既然来了,为何不过去?”郭友松不至于惧怕厉氏,连林家的院子都不敢靠近了。
郭友松笑了笑,但花想容莫名有一种错觉,郭友松脸上的笑,掩饰的成分多一些,花想容忽然打趣道,“郭公子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不敢去我家?”
郭友松眼眸波闪,皱了眉,“想容今日怎么开这种玩笑。我这次来,是奉老爷子之命。”
花想容一怔,掐指算了算,“还没到交货的日子,这个月是否有些早了?”
郭友松摇摇头,“京中来了贵客,指名要见你。”
花想容不知为何,心中略有惊慌,她故作不在乎的摆摆手,“我不过是乡野村妇,大字不识一个,人家贵人老爷平白无故的见我做什么?”花想容半开玩笑,半打探的问,“莫不是这位贵人和当初的南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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