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不多时,木棉身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白皙的小脸冻的分红,只是她笑的如稚童般欢畅,虎子瞧痴了眼,又心疼她身子薄弱,任由她洒脱片刻,劝说着,“太冷了,回吧。”
木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花月容紧闭的房门,点了点头,任由虎子扶着送到院墙门口,临别,她问,“虎子哥,徐公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啊,我瞧着林大哥对他颇为敬重,你和宋公子对他有礼,就连若兰姐姐提起他,敬畏有余,也不敢多说其他。”
虎子笑笑,“徐公子身份极高,你不去招惹他就是。”
木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多说,扬手笑的香甜,与虎子告别,他却不走,迟疑片刻,问,“你,你。”
木棉难得看见男人脸上的红晕,凑过去,一面打量一面俏皮的问,“我,我什么。”她伸了手指,指着他的脸颊,问,“你脸上怎么红了呢?”
虎子惊弓之鸟般,猛的后退一大步,眸色惶恐,张了张嘴,恼恨的叹了口气,别过头,“是,是天太冷了,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
身后,一串小声银铃般的清脆悦耳。
前院,书房中,宋梁溪和林楚争吵之声透过门板,院外之人清晰可闻,花想容在小厨房内生火,炉子上正煲着银耳粥,前一阵儿梁若兰的丫鬟桃儿过来,请她帮忙,说梁若兰胃口不适,偏生想吃银耳莲子粥,厨娘又告了假,听闻她会厨艺,便厚着颜面求她。
相处日长,花想容渐渐了解梁若兰为人,处事大方,言行有度,至于之前的事大多都是误会,关心则乱,也正是因这误会,使她与林楚二人说开心事,且她也不是小气之人,感恩他人相助,她也不能拒绝,又让府中的下人去买了些肉,顿了番茄牛肉汤,待粥熬好之时,一道送到梁若兰那处去,她在厨房坐着,听见书房里的声响,整个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宋梁溪虽说不喜她,但脾气向来好的很,对林楚亦是格外的敬重,今日与林楚争执,定然是发生了重要之事,剧烈的摔门声过后,宋梁溪怒气冲冲的出来,正与花想容探究的视线相撞,她尴尬至极,缩回厨房去倒显得心虚,便直面而上,“宋梁溪啊。”
宋梁溪脸色冷,眼色亦冷,凉凉的瞥了她一眼,身带冷风而去,她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头,便又缩回屋子里去了,炉子上的粥咕嘟咕嘟的冒泡,她抓了毛巾移出了砂锅,找了干净的碗碟,盛出放凉。
木棉便来了,她在门口站定,扬着帘子,带着冰凉刺骨的风雪而来,直到花想容喊冷,才后知后觉得放了门帘,走到花想容身后的小凳上静静的坐着。
花想容盛了一小碗牛肉汤给她,“身子好了?”
木棉点点头,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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