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屋子里烧的很暖,又或许是因为林楚靠的很近,她松了松领口,仍旧呼吸困难,一步跨出去,站了一会儿,便见着一辆马车远远过来,正停在他家门口。
先是下来一个小丫头,梳着两个丸子头,她下来过后,又打帘候着,便出来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头上金钗摇晃,她目光敏锐,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花想容,借着清冷的月光,她将妇人的模样看的清清楚楚,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她由小丫头扶着下了马车,亦是不走,立在马车一侧,二狗马车又下来一男人,宽阔的额头,浓厚剑眉,一双鹰眼如鹰般,打量着她有如针毡。
“小姑娘,这是林楚的住处么?”那人突然与她说话,倒吓了她一跳,想掀帘子逃走,又觉得这般太过没骨气,也等于变相的默认,便摇了摇头,而后一言不发。
那人下了马车,徐徐靠近,“你摇头是说不是,还是不知道。”随后,他便伸手去够门帘,“也罢。是与不是,我一看便知。”他的手越过花想容已经摸到了厚重的门帘。
另一只手从门帘重伸出来,挡住了他的手,随后,林楚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凝视那人。
花想容怔怔的,心跳漏了半拍,低低的喊了声,“林楚。”
他静默的,暗暗抓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
“脚如何了?”男人将二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目光落在林楚的那条瘸腿上,带着一丝关切。
“好不了。”林楚语气淡淡带着显而易见的疏离。
男人冷笑,重新打量了花想容。然后问道,“她是你新娶的媳妇。”
半响,林楚冷哼了一声,便一言不发了。花想容向他身后躲了躲,二人都不说话,无声的刀光剑影已然略过,气氛诡异而煎熬。
“阿楚,无力,你外祖千里迢迢过来探望你,还不请我们进去?”
花想容大惊,诧异的看向脸色难看的林楚,他们说是林楚的家人。然而他脸上分毫不见欢喜,这般态度,乡邻都不如。
林楚不说话,那妇人又看向花想容,“你便是那个花,花……”妇人绞尽脑汁仍旧想不起花想容的名字。
“花想容。”
妇人便好生欢喜,笑着拍了手,又抓起花想容的手,“你这小姑娘长的水灵,年纪小是小了些,调教几年,也能独当一面。我是阿楚的小姨,我日后叫你容儿可好?”花想容点头。林楚已经一把夺过了她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攥的她手骨头,但他在微微发颤,眼中的委屈愤怒惊心。
花想容眨了眨眼,低了头,装聋作哑。
那妇人盯了好一会儿花想容,脸上原本慈爱的笑渐渐冰冷,“阿楚与家里闹了矛盾,生了嫌隙,到底是更改不了的骨肉亲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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