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门口,马文站在门口似乎已经等候多时,看见花想容二人之时,立刻迎了上来。
林楚一看已然变了脸色,转眼,攥着马文的领子,“去见你的主子。”
马文笑的比哭还难看,被林楚攥着领子,依旧躬身屈膝,便有些滑稽可笑,“主子等候多时。这边请。”
马文带着林楚二人转过了长廊,进了后院,绕过假山,便有一座三层的阁楼,红砖琉璃瓦,雕栏玉砌,无不精细,花想容粗略大观,已然惊为天人,她来过几次,每每都是一扫而过,匆匆离去,并没有心情,也没有人带着她看。
林楚身上散发着愠怒的冷意,她知道为何,也不敢说话,越往楼上走,气氛便越是压抑,便大气也不敢喘,紧跟林楚身后,亦步亦趋。
“想容啊。”是林楚的小姨萧燃,她站在二楼的走廊前头,见着花想容十分热切的过来拉她的手,花想容不知道该不该躲,便去看林楚的神色。
“在这等我。”林楚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便是默许了萧燃与她的亲近。
“多大了?”萧燃笑着,但这种笑却让花想容十分紧张,在长辈看晚辈的神色中她察觉出了另样的东西,说不上来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不自在。
花想容腼腆的笑,“过了年便十五了。”
萧燃愣了许久,似是打量着她的脸,又似是穿过了她在看别的什么,过了许久,才伤感的说着,“阿楚的娘这个年岁已经怀了阿楚呢。”语毕,眼神缓缓的落在花想容的肚子上,“听说你与阿楚成亲小有一年,可有身子?”
花想容一怔,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拨浪鼓似的摇头,尔后垂下去,咬着嘴唇不言语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只听萧燃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对阿楚视如己出,何尝愿意他掺和进来,只是身为王权贵富,这是我们的命。”
萧燃说罢,便盯着花想容,目光锋利,宛若利刃,冷冰冰的往花想容身上刮,“若是阿楚执意不肯,那你……”欲言又止,她便笑了,只是笑声发冷,带着点子嘲讽。
花想容浑身别扭的紧,又不敢扫了萧燃的面子,便低着头装聋作哑,听着屋子里的声音暗自出神。
“放了她。”林楚站在门口,多一步不肯靠前。
萧敬山坐着,一遍一遍的洗茶,“你幼年之时,我教过你,你来。”
林楚扫了一眼萧敬山微微抖动的手,终是走了过去,萧敬山已洗过茶,尔后便是煮茶,将茶灶升起,茶瓶置其上,以晨间露水点之,待微有声,沸如鱼目,乃一沸,最考验烹茶者眼力,若过了火候,便前功尽弃,缘边如涌泉连珠乃二沸,此时指尖捏一小撮盐细细放入,以之调味,腾波鼓浪乃三沸,此刻更不得怠慢。
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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