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灾年

欧阳玉修缓缓抬起眸子,漆黑的眸子,晶莹闪耀,“你可知今日朕为何请你过来?”

花想容顿了一下,迟疑的问,“可是事关林楚,不,战楚炎?”

欧阳玉修眼眸一缩,脸色顿时变了,沉默良久,僵硬的吐出两个字,“不是。”

花想容的心口一紧,眼眸中藏不住得失落流露出来,“臣妇不过是一介乡野无知妇人,不能猜想的出皇上的用意,还请皇上明言。”

欧阳玉修脸色越发的冷而黑,“花想容。”他忽然呵斥一声,怒声喊着她的名讳,在见着她脸上的错愕和不安的时候,心一下子又软了,恼火吊在眉梢上,拂袖转身,又坐回了龙椅,撑着下巴,斜眼睨着她。“猜猜。”

花想容便又是一怔,“都说女人不得干政,臣妇斗胆猜想皇上叫臣妇来与太后有关。”

欧阳玉修半眯着眼,只手扶额,“你我相识一场,不念旧情,今时往日相聚一番不为过吧?”

她诚实的摇头,仍旧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看着欧阳玉修,在她看来,朝政大事他应该与林楚商议才是,她一不观天文异象,二不知朝政,变换,无论欧阳玉修与她说什么,也不过是一团面糊,迷迷糊糊。

“南方水患,北方悍匪,南疆蠢蠢欲动,京中还有虎视眈眈的明王一派。朕与你说这些不是希望你能想出良策,与朕解忧,便只想说说罢了。”

花想容眼眸一闪,心中顿时通透,欧阳玉修八成是压力过大,想找个人说说,而这个人必然是他信任的过的熟识,林楚和宋梁溪都不在京中,他事事亲为,日夜颠倒,久而久之,人也越发的疲惫,心中积蓄的怨愤也随着日子长久而越发的厚重,于是他便想起了花想容。

花想容虽然不过是一个村姑,学识浅薄,亦未曾见过大世面,但所想之事,所行之为,不似寻常女子刻板守旧,循规蹈矩,如今这次单独面见,欧阳玉修心中难免有些失落,见着如大家闺秀般的花想容,仿佛失去了些什么,但这份难为情,他自然不愿展露在花想容的面前,便找了个由头,欺负了她一番。

“皇上勤劳政务是百姓万民之福,但皇上为了天下苍生,百姓安乐,更应该保重龙体才是。”

欧阳玉修闻言嗤笑,暗中打量,花想容说出此番话的时候,脸上的严谨分明是在刻意隐忍,他眼眸波闪了一下,“如今,南方水患十分严重,灾民流离失所,匪徒横行,民间暴乱四起,你觉得应当如何做?”

花想容蹙眉,咬唇,不语。半响,“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女人不得参政,我若是说了,便是违法,还是当着皇上的面,我又不傻。”她情急之下,竟然将心中所想的话也跟着说了,出口之后便立刻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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