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嘴,惶恐的望着欧阳玉修。
欧阳玉修刚开始还紧绷着脸,不虞片刻,便绷不住笑了出来,“这才是你。”
花想容干笑两声,不肯多言,但欧阳玉修似乎是铁了心似的,执意要花想容说出个所以然才是,花想容被逼无奈,“灾民得不到安抚,暴乱只是发泄的一种途径,他们要的无非就是活下去,朝廷若是广开政策扶持,拨米粮,银两赈灾,安抚的好了,自然便没有暴乱。”
“朝中已有大臣献计,拨米粮,发放赈灾银款,但每年水患,这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从上到下,一层层,发放到百姓手中的,根本不足以安抚。”
花想容一震,听闻是一件事,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便是另外一会事,她心里十分清楚,皇上口中说的中间剥下去的一层层的人便是朝廷中瓦解了千年也不曾有所进展的米虫,他们整日无所作为,无不是钻朝廷的空子,搜刮民脂民膏,自己安然享乐。
花想容一直听闻反腐抓贪,然而整治再多,贪腐之人这种官场毒瘤,根深蒂固的流传下来,是必然也是无奈,她叹了口气,她只不过是个屠娘,国家大事,政务安排,她并无对策。
“罢了。”欧阳玉修亦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花想容苦笑连连,“你可知多少百姓等着赈灾银两重建家园?”欧阳玉修怒火中烧,一把将砚台从桌子上扔了出来,擦着花想容的手臂过去,粉白的宫服的袖口渐染了一朵墨色的梅花,欧阳玉修神情紧张,立刻起身过来查看,拽着花想容的手臂看了许久。
“原来没碰着,倒是娇气。”他余怒未消,气哼哼的回到龙椅上坐着。
花想容张了张嘴,生生的将怼人的话咽进了喉咙,“皇上可否告知,战楚炎他究竟去了哪?”
“既然是奉密旨出京,自然不能为外人知晓。”
“即便我是他妻子,也不能?”
“不能。”欧阳玉修的脸色难看至极,不耐得应道。
花想容失落的苦笑两声,“南方年年水患,朝廷年年拨银款,发库粮,皇上可否想过,这些法子不过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依你之见?”
“清理河道,修建水库,加固堤坝,汛水期疏散百姓,治理水患才是根本,百姓的不幸时天灾,但后期的磨难则是人祸,避免人灾的首选之策,便是杜绝他们膨胀壮大的途径,只要涉及拨银款,必然会有蛀虫贪赃枉法,画上抓了一个处置一个,便会下一个,只有法中有空子可钻,有利可图,便会有人不顾一起的想要从中获利。”
欧阳玉修脸上没有神情,花想容说完话口干舌燥,但看着欧阳玉修这般模样,她以为她何处说错了,脸色暗暗低沉下去,又恢复了平素拘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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