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笑而不语,那双乌黑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好似早已将她看穿了去,看的她坐立难安,浑身的不自在,忽而,泄了气的皮球般的松懈下来,“好好,我认了,这府里上上下下,没一个听我的。”
林楚站在花想容身后,缓缓的揽着她的肩头,“京中风波凌乱,我这几日对外宣称你水土不服,身子不适,闭门修养,便趁这几日整顿后院。”林楚倒了杯茶,放进她手里,大手裹着她的小手,缓缓的收紧。
被温暖包围,悠然心安。
“来人。”林楚对着院子喊了两声,不出片刻,翡翠便进来了,与早上全然不同,判若两人,她低眉顺眼,卑躬屈膝,井井有条,分别给花想容和林楚请了安,便垂首立在堂下等候吩咐。
“去将府里所有人都叫到院子里来。”
翡翠诧异的扫了一眼花想容,佝着背缓缓的退了出去,她发尾插了一跟凤尾花的簪子,一颗蓝宝石格外夺目,花想容仔细瞧了两眼,看着不像凡品,似乎有些眼熟。
不过一刻钟,院子里拥挤的站了一群人,交头接耳,熙熙攘攘,宛若热闹的大街,但随着林楚和花想容走到门外台阶之上站着,声音渐渐消弱,有人诧异的看向立在二人身后的翡翠。
但翡翠低眉顺眼,恭谨的一言不发。
“昨夜谁守在院子里的?”林楚冷声问。
人群末尾,一脸色苍白,身着素灰色的姑娘走了出来,微微福身,行礼一言不发,一如昨晚在沉香院见到的那般知礼守规矩。“是白玉。”
“昨夜是谁让你守在沉香院的?”
白玉乖巧,一一属实回答,“翡翠姐姐吩咐,我不敢怠慢,夜里风大偶感风寒,因怕病气过于将军和夫人,一日躲在房中修养,请将军责罚。”她缓缓的跪下来,声音淡然若水,她说她有罪,可语气神色并未让人觉得她诚心悔过。
这一幕看着糟心,不觉让花想容便想起了白日平白无故的在翡翠和淮杨身上受的气来。
“我问一句你回十句,你在宫中便也是这般伺候主子的?这还是我问的,若是夫人过问,你们岂不是要骑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我问你最后一句,夫人昨夜可让你回去歇息?”
花想容惊愕的看向林楚,原来昨晚院子里的响动,他知晓得一清二楚,心中的暖意更甚,脚下不自觉得悄悄的向林楚身边靠拢过去,两人的衣袖随风吹拂,碰撞在一起。
“是,是。”白玉凝眉,余光悄悄的看向翡翠,翡翠的神色一如她一般,不安。
“将军府不比宫中,吃穿用度,身份地位皆比不上宫中的各位主子,将军府庙小,容不下各位,淮杨。”
淮杨会意,拿了一包银子,每人分发二两,一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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