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着,“听见主子的话了,将军府容不下你们了,拿了银子的,赶紧收拾东西,日后便是自由之身,还不赶紧谢过将军。”
花想容一惊,“府中人手短缺,这……”她看着已经有人无声无息的出了院子,心中焦灼,小声地问。
林楚未答,看着院中各人,神色冷漠,却是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扣。
院子里站着的翡翠,跪着的白玉,余下的几个,便是平日与翡翠交好的棠溪和珍珠二人,翡翠下了台阶,站在院子当中,跪下,余下二人皆跟着跪着。
“翡翠一直伺候在玉荣公主身边,自来备受恩宠,公主知晓将军归来,皇帝欲赏赐宫人二十,便毫不犹豫的将奴婢从宫中拨了出来,奴婢感念公主大恩,知晓公主心意,将军万万不能赶走奴婢啊。”翡翠叩首,身后三人皆跟着叩首。
想起那个一身红衣的公主,花想容心中不免微微吃惊,她对林楚的心思,毫不掩饰,热烈而孟浪,更甚至拨了身边最宠信的宫女出宫,到将军府来,此等心思,让花想容心惊而又后怕,后宫中的手段原来不仅仅局限在宫中,即便官员后院也难免掺杂了别人的眼线。
“你们又是谁身边的?”林楚嘴角勾起,不见笑意,只是眸子中的冷光更盛,带着三分嘲讽,似是早已经看透了四人的把戏,他虽在问,却丝毫不以为意。
其中一直看似不起眼的白玉忽然开口,“奴婢久仰将军盛名,感念皇上大恩,让奴婢有生之年能伺候将军身边,白玉别无所求,只求将军开恩,让白玉留下,伺候将军,和夫人。”白玉言辞陈恳,叩首的一瞬,隐约有泪痕闪现。
珍珠和棠溪一直无言,却也一直跪着,无言更盛千言,她们的行为已然表明了心意。
林楚挥了挥手,“淮杨送她们出府。”
淮杨一震,“将军,翡翠姑娘是玉荣公主身边一等宫女,咱们此举有些……”
“她不走,你滚。”林楚冷眸一扫,淮杨顿时没了声响,默默无声的请了翡翠和其余三位离开,翡翠泪眼婆娑执着的望着林楚,“将军,您难不住早就忘了与玉荣公主的情分了么?”
林楚扣着花想容的手心,神色平静,丝毫不为所动,淮杨打量着林楚的神色,越发的焦灼,手下不禁多加了几分力气,“翡翠姑娘,你大度些,别为难我了,将军责备下来,我也不好做。”
“将军,玉荣公主知你心意已决,不过是让翡翠代替公主照顾您饮食起居,如此卑微的请求您都不舍得么?”
翡翠大声质问,响声在院子里久久回响,那般的面红耳赤,那般的声嘶力竭,同为女子,花想容看了心存不忍,晃了晃林楚的手,转头,看着林楚意味深长的与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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