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想容怔怔的望着一脸质问而来的玉荣。
“往来酒楼的主事许久不见马车回来,派人来寻,半路上发现了车夫的尸体,他刚刚年满十八,来年就要娶亲了。”玉荣一步步逼近,凌厉的质问,“我问你,车夫为何身首异处?”她将花想容细致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花想容一身周整,并不见一丝伤痕,更是气盛。
“夫人。”青莲一瘸一拐的回来,身上几处血痕触目惊心。
花想容立即起身过去扶着,不过,青莲担忧她的身子,坚持一个人走了进来,她脸上的笑十分勉强,“夫人没事就好,青莲并无大碍。”
花月容过来,便将青莲的手搭在肩头,一面往屋里走,“玉荣公主可是瞧见了,青莲这副模样俨然受了重伤,莫不是你们那个什么往来酒楼的车夫是武林中不多见的高手不成?”
玉荣浅笑着摇摇头,“只是个普通人罢了。”然后,她转过身,从丫鬟手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把沾着血的匕首,刀刃上的血痕已然凝固,仍旧散发着恐怖的煞气。
木棉惊恐地捂着嘴,“这,这是凶器?”
“这是从车夫身上找到的,匕首上带有将军府的标志,是将军府的人杀了他。”
玉荣已然平静下来,脸上的神色淡漠如水,眸光平淡的发冷,望着花想容地时候,也不再盛气凌人,怒发冲冠,又恢复了她平时淡漠一切的模样。
花想容伸手,想拿起盒子里的凶器仔细看看,被玉荣公主身侧的丫鬟一下子打开,青莲顿时冷着脸挡了上去。“皇宫中出来的更应该懂得尊卑才对。”说时迟那时快,青莲一个巴掌甩过去。
那丫鬟顿时摇摇晃晃的眼冒金星,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的盛放凶器的盒子也被青莲夺了过去。
“这把匕首的确是出自将军府的。”花想容仔细辨认了匕首上的字样,字体,纹路皆不是造假。
玉荣眼神顿时阴沉,“既然将军夫人已经供认不讳,这件事将军理应教给大理寺卿处理,毕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贵为将军夫人也不能例外。”
玉荣公主喊着周围地侍卫上前即刻便是要扭送花想容去见官。
“赫。”天空中一声凌厉的鹰鸣,一只灰褐色的鹰俯冲下来,张着宽大雄武的翅膀,围着涌上前的一众侍卫,将花想容牢牢护住。
“阿年?”花想容暗暗念着,那身穿一袭白衣的少年,衣袂飘然缓缓落下,一把闪烁着冷光的剑背于腰间,“将军有令,动夫人者,杀无赦!”
花想容一愣,眼眶中不禁升起一丝暖意,“阿炎。”
花月容淡淡的睨了花想容一眼,缓步走到剑拔弩张的两伙人之间,“罪魁祸首还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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