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要委身给阎枢泽,无非就是两个原因,要么你是想为津哲报仇,谁让那混蛋连自己亲哥哥都不救,再要么就是你不想离了延峰集团的支持,你们家,成也成在延峰,败也败在延峰。”
“伯父好歹活了大半辈子了,你的处境,伯父看得都很清楚。只是伯父有个不情之请……”
“我不会扯上铖禧哥的!”不等他说完,我直接打断他,“伯父请放心,我跟铖禧哥之间,清清白白。”
他愣了一下,又恢复了冷酷,“你自认为清清白白,可在别人看起来就不是这样的。现在圈子里都在传我们家铖禧在给你当冤大头,要知道我们家铖禧还没结婚!”
“你说你要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也就算了,以前跟阎津哲爱得死去活来,现在又跟阎枢泽搞得人尽皆知,这又来招惹我们家铖禧算怎么回事儿?尤其上次在三水集团的宴会上,丢脸丢得我头都抬不起来!”
我暗暗捏紧了拳头,咬牙低了低头,“抱歉,伯父,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这种情况了,我也会尽可能地远离铖禧哥。”
“哼!希望你说到做到,我们金家三代单传,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只求宋小姐手下留情!”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了。
其实他跑来把我冷嘲热讽一顿,对我并没有太多影响,家败后,我早已习惯了冷眼。
而在我心里掀起千层浪的,是那三个字:阎枢泽……
。
往后的一个多月,主要都是复健我这条腿了。
从我家破产到现在,在外头爬摸滚打了几个月,我很清楚,从前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不可能的,现实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所以,这一个月我高度配合治疗,能用拐杖的,绝不用轮椅,即便是用轮椅,我也尽量自己划,不找任何人帮忙。
快要出院的时候,金铖禧满水歉意地对我说,他因为公事要去一趟欧洲,而且时间还比较久。我笑着安慰他没事,心里实则大松一口气。
我想,这里面多多少少还跟他父亲有点关系。
他满是愁容地告诉我,他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出院后只需安心养伤。
我笑了笑没有回应。
我觉得他不明白我需要什么,可是连我自己都不太明白我需要什么。
我唯一明白的是,即便不是金善琦来警告我一通的原因,我也不想让他来养着我,而且,我不想欠他。
出院那天,我特意提前了一些离开,就是为了避开他安排的,来接我的人。
一个单肩包,一根拐杖,我就这么一拐一拐地从医院里出来了。
在里面住了四个月,一个冬天,与世隔绝。
此时春风和煦,杨柳吐芽,一切都像是新的一样,让人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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