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好在父亲如今尚且平安无事,否则定会被太后折磨至死,如今只望皇上能速速归来,我也好为凌家沉冤得雪。”
凌浩听闻金皓黎所言,虽对太后不禁心怀恨意,却未听出金皓黎话中之意。
“凌兄,我今日尚且有要事在身,便不在此奉陪,只是如今长安的追兵方才回京不久,只怕这长乐城中仍有余党,凌兄和公主若是无重要之事,便莫要离来此地,以免遭人算计。”
金皓黎同凌浩嘱咐一番,这便要转身离去。
凌浩见此,虽觉得甚是奇怪,可见金皓黎满面愁容的模样,这便不愿多言,只得让他先行离去。
“皓离,可是发生了何事?”
随行的林琳见此,心中隐约有几分不安,此刻见金皓黎面色凝重之样,只好上前追问此事。
“无事,只是我今日突感不适,想来应是昨夜着了些凉,因此染了风寒,你可否到医馆给我拿些药来?”
“近日这天是冷了些,你也不晓得好生照看身子!想来这滋味儿应是不好受,不如你便同我到医馆去,也好让大夫瞧瞧!”
林琳听闻金皓黎此言,不禁有些着急,想来这风寒虽不是什么厉害的症结,却也是个折腾人的毛病,只怕金皓黎近日便只得卧病在床了。
“无妨!不过是个不打紧的症结罢了,我先前得过此症,喝些汤药便能痊愈,又何必到那医馆去?”
“如此也好,你且在屋中待我回来,可莫要再离家着了凉!”
林琳同金皓黎嘱咐一阵,这便赶去城中的医馆。
金皓黎见此,急忙回屋研磨下笔,而后便在信中道明慕青一事的缘由。
许久,林琳归家之时,只见金皓黎此刻正躺在榻上,一副浑身无力之样。
林琳见此,这便急忙上前查看。
“皓离,你这身子向来壮实,为何今日却成了这般模样?”
“无妨,不过是染了风寒罢了,你又何需忧心?”
金皓黎见林琳此刻焦灼不已,心中不禁愧疚难当,想来此事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自己也未染上风寒,可不料竟让这丫头担忧不已。
“你且在此地好生歇息,我这便到伙房中给你煎药。”
林琳听此,不禁甚是心疼,这便拿起方才带回的药去了伙房。
不料林琳这才离开,金皓黎便听闻屋外有人前来求见。
“金公子,我可否到屋同你一叙?”
听来屋外乃是慕青所言,金皓黎这便只好道:“既是公主所言,皓离不敢不从!”
金皓黎说罢,便见慕青推开房门走到屋中。
“皓离参见公主!”
“金公子无需多礼,何况如今你染了风寒,应好生歇息才是,可莫要累着你这身子。”
慕青见金皓黎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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