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如此说道,却也并未上前将他扶起身来。
“不知公主此番前来,可有何事?”
金皓黎看着眼前的慕青,用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却也不知为何。
“金公子若是染了风寒,为何不到医馆中让大夫瞧瞧?却要躲在家中闭门不出?”
“不过是染了风寒罢了,何需这般麻烦?何况琳儿方才已到伙房中为我煎药,待我喝些汤药,此症便可痊愈,无需公主费心。”
金皓黎听闻慕青所言,心中甚是不解,不料她此番前来竟是为了此事。
“自古患风寒者,使人毫毛毕直,皮肤闭而为热,可为何金公子却毫发无损?我见你虽有些浑身无力之样,却不见得你有此症结,莫非是因我这双眼睛出了什么问题?”
“皓离不过是昨夜着了些凉,未能确定所得之症实属风寒,只是……”
“金公子,莫非你还要瞒着我不成?”
慕青见金皓黎仍未改口,这便只好将此事戳穿。
“公主既然早便知晓此事,又何需前来过问?”
金皓黎听闻慕青所言,心中不由一惊,想来慕青早已知晓此事,自己便也不再隐瞒。
“我今日若是未来寻你,你也只会隐瞒此事,只是如今我还未知宫究竟发生了何事,莫非此事事关凌丞相安危,你这才隐瞒不说?”
慕青见金皓黎此刻满面愁容之色,这便猜出此事。
“实不相瞒,凌兄还未离宫之时,丞相便已被困大理寺,如今应是凶多吉少。”
金皓黎自知此事已瞒不住,何况慕青向来聪慧过人,这便只得将宫中之事如实道来。
“如此说来,太后定已痛下杀手,只是丞相乃宫中重臣,太后如此鲁莽行事,定已遭来诸多大臣的不满,为何她还能如此肆意妄为?”
慕青听闻金皓黎所言,心中甚是不解,可如今自己身在长乐,也不知如今事态,便只能同金皓黎问起自己心中所惑。
“太后居心不良,早已有万全之策,我听闻杨娘娘所言,凌兄被缉拿之日,太后便下诏让凌丞相离宫置办水淹开封一事,凌丞相知晓凌兄落难,便迟迟不肯离宫,这才正中太后下怀,宫中的大臣却皆以为丞相去了开封,如此一来,便是无人知晓此事,又何谈不满一说?”
金皓黎说至此处,不禁长叹一声。
只是皇太后此计狡猾无比,起初他也未能察觉此事,这才酿下大错。
“原来如此,只是事已至此,凌浩平安归来已是万幸,我又如何能奢求丞相平安无事?”
慕青心中不禁万般作痛,她早便该料到此事,只是往日之时,太后待她甚是亲切,她原以为那葬送多人的深宫中,也应有情字可言,可如今之际,她竟只见那深宫中白骨森森,一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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