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惧?”
沈夫人重复了一下这四个字,倒有些意外从女儿的口中听到一个这样的答案。
毕竟,她也跟这个重新回来的凌茵茵短暂地打过交道,还被气得不轻。
若说不足为惧的话,未免也有些太没把她放在眼里?
“你说说看,如何就不足为惧了。”思之不明,沈夫人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准备听听女儿怎么说。
凌楚楚稍作思忖,而后开口回道:“乍一看上去,她并不好对付。可这不好对付,也不过是相对于之前的那个凌茵茵而言。可若是深交探底,却不难发现她仍旧是胸无城府,随随便便就透出了自己的无知和愚昧。”
沈夫人放下茶盏,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可表情当中的赞同隐约多了几分。
之前她与凌茵茵打交道的时候,凌茵茵才刚刚回府,还有意无意地让她在侯爷那里吃了明亏。所以,她乍一见到凌茵茵的时候,心中更多的是气愤和震惊。气在她的回来,惊在她真的恢复如常!
在这种情绪的主导之下,她必然没有平日里那般镇定自若,从而并未在与凌茵茵的交谈过程当中得到任何好处。
此时听了凌楚楚的话,沈夫人竟然有些豁然。
她仔仔细细回想了一番,若是那天晚上,她也能像现在这样的话,恐怕也不会被那丫头的几句话就唬住,还为此气闷了好几天。
只听凌楚楚接着说道:“娘,这凌茵茵真失忆也罢,假失忆也罢,那也改变不了这是个榆木疙瘩的事实。她资质太差,无论是诗书礼仪、天下大势还是为人处世,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话说到这里,凌楚楚面上表情愈发自信起来:“说白了,如今的凌茵茵也就只能算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瓷瓶而已。就算进了钧天书院,就算嫁到二王府,恐怕也难逃不如意的下场。”
若是凌茵茵在场,恐怕就要给这对很会给别人的命运下结论的母女二人鼓鼓掌了。
只不过前后一番浮皮潦草的交谈,就能推断出别人日后过得好不好,并因此下了定论,并为之沾沾自喜……还真是神一样的脑回路。
“之前娘亲跟女儿说,不想让凌茵茵在爹的暂时庇护之下顺风顺水。”凌楚楚唇角微勾,开口说道,“这一点还请娘亲放心,爹的庇护最多也就只能在相国府中。爹下了命令,凌总管必然照做。我们要是对凌茵茵有何举动,那必然不妥。”
“不是我们,是我。”
还不等凌楚楚把话说完,就被沈夫人半路打断。
平心而论,她身为为人母者,归根结底还是不愿自己的女儿在娘家,身上就有太多勾心斗角的污点。
凌楚楚冰雪聪明,自然知道自家母亲的意思。
于是,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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