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去跟夫人请辞了。”
长安一时之间怔住了,转而被愤怒侵袭全身,吼道:“什么说好了?他跟谁说好了?我同意了么?”
明明她才是他的学生,为什么连请辞这样的事情都要一个丫鬟来告诉她?他就真的一点都不顾念这么多年的师徒情分么?长安心里不服!复又觉地委屈,只想问一句凭什么?凭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长安一边往外跑,一边整理着头发,虽然愤怒,心里却想着,今天也许就是最后一次见师父了,总要穿得整整齐齐的,就算是去告别,也不能失了大家小姐的风度。
一直跑到了前院,碰到了从外院那边回来的穆长宁。
“长安,你这慌慌张张的,是要去干嘛?”
穆将军常年戍守边疆,所以将军府需要抛头露面的事,都由长安的长兄穆长宁操持,叶飞扬毕竟是男子,替他送行自然由长宁出面。
“哥哥,叶先生呢?”
“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这会儿怕是已经出城了。”
长安掉头就去了马房,拉了一匹马出来,直奔城外,长宁在后面喊着:“快去拦住小姐,母亲说了不许她骑马!”
长安一抽马鞭子,喝退众人,将军府的武师怕伤着她,不敢硬拦,倒真的让她给冲出去了。
长安拉出来的是一匹烈马,她素来胆大,又在穆夫人的严令之下没能骑上几回马,所以一时之间也没察觉那马有什么不妥,只知道那匹马跑得飞快,把一众人等甩在身后,觉得浑身畅快。
现在这个时辰已经过了早市的时间,路上行人不多,长安策马疾驰,畅通无阻,冲过了城门守卫,直接追到了城外。
守卫被唬了一跳,也没看清马上是何人,赶紧去拉信号弹,又看到后面追来了一个年轻人,看身上衣服纹路,居然是威远将军府的。
穆长宁追到这里,看到守卫要拉信号弹,赶紧用长枪把燃了一半的引线给挑了,说道:“我们将军府正练马呢,不要小题大做。”
要是信号弹拉响了,把巡城兵引过来,那还得了?假若他妹妹强闯城门的事传出去,恐怕又要多一个“嚣张跋扈,无视王法”的名声了。
守卫看着这个架势不像是练马的,但是威远将军府的大少爷都这么说了,有什么干系自然由他担着,便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追究此事。
在城门处一耽搁,长宁已经被长安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只能遥遥地看着前面留下一片马蹄践踏后飞扬的尘土。
长安渐渐地觉出不对劲了,方才在城里,还不觉得这马性子有多烈,现在出了城,在这空旷之处,这马是越跑越快,饶是她臂力过人,也拉不住缰绳了。
情急之下,“师父”二字竟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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