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置妥当了,吴秦才问道:“全山派那里出了什么事么?怎么把掌门师兄背到这里来了?”
吴周把之前在全山派的事说了,又说:“叶飞扬觉得掌门师兄不是病了,而是遭了人的暗算,所以我把他带了出来,看看还有没有可能救回来。”
“原来如此,可惜了掌门师兄一手建立起来的全山派,落到吴冯那种卑鄙小人的手里去了。”
“吴秦师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跟吴韩师弟怎么会躲到这里来的?”
“吴韩自从中了穷奇之毒之后,性情大变,一直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发火,而且受不得刺激,吴冯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激了他几次,他大发了几次雷霆,把全山派里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个遍,后来有一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吴韩师弟喝醉酒居然出现在了吴双师妹的房间里,吴冯便利用这件事彻底跟吴韩撕破了脸,还请了掌门师兄出来主持公道。”
“吴韩怎么会跑到吴双师妹的房间去?”
“是啊,我们都知道不可能,吴韩师兄也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可是之前他已经得罪了不少人,所以那天居然没有一个人肯帮他说句话,大家都是师兄弟,他什么品性,我还不知道么?便帮他说了两句话,又求了掌门师兄彻查此事,给吴韩师兄一个公道,结果掌门师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晕了过去,当时我们就觉得师兄晕得很蹊跷,但是吴冯一口咬定,是我跟吴韩二人把掌门师兄给气晕过去的,连同全山派其他的师兄弟,还有一批二代弟子,把我们赶出了全山派。”
吴秦倒不是因为怕了那些人,才离开全山派的,他当时是真的以为掌门师兄病了,所以想带吴韩先避一避风头,等大家都冷静了之后,再重回全山派,查清楚这件事。
“掌门师兄的病确实是吴冯做的手脚,等过会儿叶飞扬看过之后,就可以下定论了。”
等了一会儿工夫,叶飞扬从后面的正屋里出来了,他擦了擦手,说道:“我已经帮吴金玉看过了,他全身七大穴里,各封了一根银针,这是江湖上几乎已经失传的一种阴邪的手法,用七根银针限制住人的行动能力,让人全身不能动弹。”
吴秦愤怒的一抬掌,将旁边斜倚着的一根木梁拍成了两段,“果然是吴冯动的手脚,为了逼走我跟吴韩师兄,居然在掌门师兄身上用了这种邪术!”
叶飞扬悠悠地说道:“先别忙着生气,我还有话要说。”
“你要说什么?”
“我帮你们的师父收敛骨灰的时候,在他的骨灰坛子里也发现了银针,根据吴华的口述,你们师父临终前的状态跟吴金玉现在的状态差不多,所以我基本可以肯定,你们的师父也是被吴秦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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