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陆莞尔把脸贴在陆西染面前，勾起一边嘴角，恶声恶气的说：“疼就对了，你活该！早就该死了，你活着就是为了受罪，不想受罪就去死！去死啊！”
“贱人！你个该死的贱货！”
污言秽语伴随着拳脚纷纷落在身上各处，陆西染几乎喘不上起来，眼皮渐渐发沉。
她想睡，但每次闭上眼睛都会被更严重的疼痛唤醒。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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