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渊很是生气,气氛冷凝了许久,我不敢大口喘气,屋子里只盘旋着宁渊和我的呼吸声,他的伤口处并没有包扎,鲜血汩汩流了下来。
宁渊顿了一顿,眼睛又恢复了平静,语气里微微地透露出来无奈:“我这个做皇帝的人,晚上总是游走在后宫的这些女人,也见过这些女人的明争暗斗。”
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只好随便地扯了一些:“你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吗?”
毕竟,他是从小生活在皇宫中的。
宁渊苦笑了一下,也没有再搭理我,背着双手,离开了这里,快要接近门口的时候,他突然说了一句话:“浅浅,你是我在宫中唯一一个敢这样直话直说的人……”
听件宁渊如此冷彻的话语,凝睇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禁暗下叹了一口气:“当皇帝也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那样至高无上吧?后宫里这么多的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确实也够他折腾的了。”
刚刚迈步走进房间里,还未散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恶心难受。我本来就长得很秀气的小脸一下子耷拉了下来,用袖子轻轻地捂住鼻子,眉头不经意间微微地褶皱起来。
地上的沾满血迹的碎片散乱毫无规矩,眼角轻轻跳了一下,我摇了摇头,这青瓷杯虽然不是价值连城,却也是正正当当用银子买来的,我小声地嘟囔道:“这个皇帝真是任性,拿钱不当钱使……”
房子外面的银杉树上,几只毛发油亮的黄雀还在叽叽喳喳地啼叫着。听到这宛若银铃的叫声,我站起身子缓步走了出去。
手掌之中拿着刚刚拾起来的碎片,隐隐约约还闻到有着一丝丝血腥的味道,想来方才那家伙没少流血。撇了一下嘴,我大步地来到了院子里,紧靠着木门坐了下来,脑袋枕着双臂望着树上的那些无拘无束的雀鸟。
仰望突然从树上飞下来的小鸟,我皱巴巴地脸上露出来很轻松的笑容,将手中的的碎片扔在树下,白皙的手轻轻地挡住照身上的余阳,声音里充满了满足和怀念:“近来虽然心里郁闷,而阳光倒是不错。”
几只活跃的家伙飞来了地上,很欢快地叫着,忽而蹦到我的面前,忽而跳到很远。其中一只毛色淡黄的雏鸟远远地蹦哒在草地之上,看到我没有一丁点动作,这只小鸟竟大着胆子,踩着鸟步来到我的跟前,歪着小脑袋盯着我瞧
心下不禁欢喜,便想看那家伙打算如何对待我我这外来客,于是继续站定。圆溜溜的黑眼睛瞅见我依旧没有一丁点反应,直接跳在我的肩膀之上,叽叽的叫着。
我何时才能够找到尧笙,一同回迷雪寨呢?不由心下又恼闷了起来,没有理会这鸟的闹腾,而它觉得无趣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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