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封落荻又去了安平侯府,府里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管家祥伯也很高兴封落荻这样的‘坦诚’。
封落荻照例坐在司徒的床边,看着面色灰败的司徒。
“你好像瘦了。”明知没人会回答她,封落荻还是以这种方式宽慰自己。
“兄长不当太傅了,他心里一定很难受,但是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你知道兄长的身体很不好吗?上天真的很不公平,你们一文一武,都是惊艳绝世的人,可是一个病重,一个伤重,老天爷是在嫉妒你们吧。”
“要是世间万事真的都是由老天爷决定的话,那么我来到这里的意思是什么呢?”封落荻一直无法释怀这件事,但是她与幻碰面的机会太少,幻也不乐意告诉她。
“所谓的蓬莱洲啊,也是一个人人百态的地方,我居然会执着的要回去,真是愚蠢啊。”封落荻自嘲,“人心就是这样的,有一点放不下,就要钻牛角尖,我自己把自己困住了,才会活得这么不开心。”
“那就不回去了,开开心心的在这里过日子不好吗?”
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封落荻吓了一跳,僵硬的扭头看向司徒。
“你醒了?”封落荻先是惊喜后是惊吓,怔忪的看着想坐起身的司徒,小声的问。
“你听到什么了?”
司徒穿着薄薄的单衣就坐起来了,看到封落荻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只得自己把枕头垫高些,自己才能靠着舒服些。
“你希望我听到什么?”
封落荻的目光突然就变得复杂了,想起司徒这一年多里近乎无所无能的表现,不禁怀疑道。
“你该不会是装成受伤的样子想解决掉谁吧?”
这样的话,她第一次来看他所说的话就都被听到了,有种被抓包的窘迫感。
司徒无奈的看着封落荻,“对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说这样的话好吗?”
封落荻立马就抓住了司徒话里的漏洞,“你是不是一直醒着?”
司徒耸了耸肩,“半昏半醒吧。”
“一直都是?”封落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话也变得重了些。
司徒不瞒她,“一直都是。”
“你又骗我!”封落荻‘腾’的一声起身,就要离开,她就知道,司徒哪有那么容易被人伤到,那么容易就伤重到不可医治的地步。
她心里有喜,但更多的是被欺骗的难过。
“嘶,伤口又疼了。”司徒见封落荻一转身赶紧捂着胸口。
“哼,谁会被你这么拙劣的伎俩骗到?”封落荻冷哼一声,但也没有立即离去。
“伤口好像又裂开了,又到了换药的时辰了吧。”司徒用很平淡的语气说。
封落荻更加不相信了,愤愤的转过身来,扑到床头,“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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