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炎热的夏日完全离开了。
秋季的长安,一如既往的像表面那般富饶和安定。
秋意浓的生意依旧是那么的好,虽然有送货上门的服务,但是也还是有很多客人很喜欢来到秋意浓,感受着这儿的氛围。
阿绯是个很有情调的姑娘,特地搬来了很多幽雅的紫色桔梗,还绕了一圈白色的月光花,一旁修了个临时的落脚棚子,里边修得比一般的茶楼都还好,装潢和摆设也比得上一般的酒楼,提供的免费茶酒也是上品,还有一些小屏风,上边画着虫草鸟兽,风趣至极。
这样一来,路过的人不管买不买酒都会停留下,喝上一两杯,而一旦喝过秋意浓的酒,就很难忘记这个滋味,一般也会进店里买上几角酒水回家。
这个新法子是阿飞和阿绯合力想出来的,原本对秋意浓最为上心的是封落荻和戚剪秋。
可是现在,戚剪秋的临产之日没剩下几日了,把她宝贵成明珠的甘清嘉是不愿意她再出门,再伤神的,一切都等之后再说。
而封落荻,在司徒离去那日开始,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既后悔又觉得痛苦,病情一直都是反复的,为了不让好不容易身子恢复过来的封母放心,封落荻答应每日都出门走走。
说是出去走走,封落荻也只是都来到了秋意浓,在内室里坐着,时不时弹会琴,学着点茶,甚至开始学画画,而下棋,她是再也不碰了,她在大宣,只和一个人下过棋。
阿飞阿绯几人看到这样的封落荻只能心焦,却是一点事情都不能为封落荻做。
他们至今也不能明白,那么爱着司徒的女公子,为何一直不肯嫁给司徒,还因此把司徒给气走了。
他们不明白,想明白却无从下手。
又是一日,封落荻闲闲得给自己泡了一壶茶,看到店里并不忙,想及快到饭点了,就把阿飞阿绯都叫到了内室,开口的一句话就让阿绯红了脸。
“阿飞,你打算什么时候娶阿绯呀?一个十九,一个十八了,阿绯可是等不及了。”
封落荻说这话的时候眼眸里还有调侃之意,唇畔也还有着笑容,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多了。
“女公子,您说什么呀?”
一向文静又稳重的阿绯羞红了脸,娇嗔了句,难得有了小女儿家的姿态,视线却是止不住的落到了一旁站直了身子的阿飞身上。
阿飞倒还是那般模样,不疾不徐,不骄不躁,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龄的性情。
“这事,还得女公子点头,阿绯可是一心向着您的。”
封落荻脸上的笑意更甚,看了眼默不作声也就是默认的阿绯后,又看向阿飞。
“你总得先直直白白的说下你的心意,我才能做主不是?”
这会,阿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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