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落荻只知道司徒去赴那位鲜卑王的约,但是他们具体要商谈什么一概不知。
虽然封落荻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一般在君王眼里, 国家利益是优先于个人情谊的。鲜卑王曾经与司徒交好不错,司徒也曾帮助鲜卑王扫清觊觎太子之位的人不错,但是,既然鲜卑王这次参与了漠北攻打大宣的联合阵营里,再找司徒前去商谈事情总归是不妥的。
“程将军,司徒他…”
犹豫了许久的封落荻还是忍不住询问程是非,询问到一半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这样惴惴不安的心情,她一向是相信司徒的,但是最近,她跟着司徒做了很多冒险的事情,这是新奇和让人忐忑的。
“封姑娘不必担心。”
程是非向来都是会察言观色,这一次封落荻跟着司徒来到漠北,他发现此人变了不少,比起之前眼眸中闪现的落寞,更多的是坚定。就像那个名唤左琅的孩子一样,曾经是那般的冷漠,现在也会为了人世间的百态而动容。不然也不会主动请缨去渔阳那帮高明的忙,据说高明那家伙对那个小孩的评价很好。
而这两人的变化,都是源于对司徒的感情,爱恋和景仰。
“将军他向来是高瞻远瞩的,虽说是一个暗藏阴谋的赴约,将军也定是想好了各种退路才会决定的。”
程是非边转头看着议事厅里最高的那张关于漠北的地形图,神色里是仰望。
“作为主帅,只有先保全了自己才能保护大家,这个道理将军是很清楚的。更何况,将军还想回到长安来一场盛大的婚事,更不会在此刻冒险的。”
封落荻听着前边一句还止不住的点头,心中还有几分愧疚,因为联想到宣德帝还只是个大皇子的时候,到太子再到皇上,变化了太多,他与司徒之前的情谊也几乎淡却到看不见了。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她不由得对这个陌生的鲜卑王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这种内疚还没来得及在心底四处游荡,就听到了后边一句调侃的话语,顿时什么郁结都消散了,变成了深深的无奈,这几个将军哟,还真的是各有特色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突然张信从营帐外闯进来,神色是少有的慌张,封落荻刚放下去的心再一次提起来了。
“将军他…”
张信才说了三个字,就没说了,与此同时,封落荻看到营帐外有一道是身影一闪而过。
程是非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怪异起来。
“司徒现在在哪?”
封落荻猜测张信是故意把话说一半吊某个人的胃口的。
张信担忧不安的神色的确不是作假,但是没严重到乱了分寸的地步。
“在他的营帐,军医已经过去了。”
张信的话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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