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贵妃近来睡得十分不安稳,太子已是只有头在黄土上的人了,而魏帝的身体一直不好不坏,她原本想着自己安心做个贵妃,儿子做个安逸的王爷便好,可现在又有机会摆在面前。前几日,冷家来人也是如此和她说,大权在前,可争上一争。
而且对于燕祈,冷贵妃一直都是不信任的,既然她和冷家决定了要扶持燕均,那么燕祈和燕陆这两块绊脚石,一个都不能留。
自云时从湍赤手里拿到云寻出的考题是孝道,云时便知云熠要输了。
全凭云寻的喜好来选择的第二场比试,云熠输得一塌糊涂。
“妹妹,若是我输了,就算点脑袋,我都要把云绯抢到太尉府!”云熠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容易娶到云绯。
云时叹气,“其实这说来也怪你们自己,一个个都不肯说,若是你早点向云绯提亲,哪里还会有今天的事!”
云熠道:“是啊,现如今,只希望陛下能不要放水就行。”
云时摇头道:“你知道云寻为什么要故意为难你吗?”
云熠不明白,明明自己娶的是正妻,难道云寻宁愿让云绯去做妾吗?
“因为这是陛下的旨意!”云时直接点明了晋元帝的意图,“所以下一场陛下一定会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我们必须要准备好哥哥最差的部分。”
云熠笑笑,臭美道:“你哥哥我英俊潇洒,又多才多艺,哪会有什么短处!”
云时被云熠的模样逗笑了,“哥哥如此自信,不如作首七言绝句来听听?”
这可说到云熠的短板了,云熠刚从启蒙教学过度到四书五经,就被云恒送到了塞北,之后在军营,云熠看的也是兵书为多,哪会做这些诗词。
云熠脸渐渐臭了下来,“时儿,这个我好像真的不会。”
云时担心的也是这个,若是让云熠和李昂堂堂正正地打一场,哪需要想这些。
云时只好安慰云熠道:“哥哥也不用太担心,豫王是个被娇纵惯了的人,若是让他作诗绘画,他也未必有拿得出手的墨水。”
听云时这般说,云熠也只好这样来安慰自己。
在燕行的房内,太医在香炉里找到了有慢性毒药的香料,魏帝一听,不仅明面派府衙的人开展调查,还调出许多暗卫。
潞州的夜晚,不时传来的犬吠,那都是府衙人所到之处。
经过一夜的搜寻,府衙的人什么结果都没有交到魏帝的手里。
最后,还是皇后得到消息,在冷贵妃的寝宫里搜到了谋害燕行的毒香。
“皇上,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冷贵妃披发跪在仁政殿的门口,已经苦苦哭求了一个时辰。
此番,皇后已把冷贵妃恨到骨子里,她只有燕行一个儿子,且魏帝已是不好的模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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