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之事?

其实不论燕祈怎样说,云时心里对他的戒备大概是半份都不会减少,只是如此一来,心里的重担可以放下一些,至少她想听他说,在晋国行刺的人并不是他的下属。

她的思绪一时打岔,湍赤与李慕两人却是已经齐齐望向她。

“怎么了?”

云时有些疑惑的回望过去。

“我方才才问了,这谈话究竟是从谁先谈起。”

湍赤敲了敲桌子,“别走神啊,你,我,还是宸王殿下。”

最后四个字咬的微微加重了些,李慕不由得侧目看过去。

“抱歉。”

云时低头道歉,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放到李慕面前,“还请殿下先行看过这个再说。”

李慕拿起那张纸,只是粗略一扫,内心却是大为震惊。

不,不能说震惊,似乎震撼更合适他现在的心情。

她是怎样得到的。

面上虽然看似波澜不惊,实质上瞳孔的变化已经透露了李慕内心的波动。

湍赤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注意着李慕的变化,不免得有些好奇。

那个小姑娘将什么东西给了李慕,竟然能让宸王有如此剧烈的情绪变化。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东西的。”

李慕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声音沙哑的开口。

“这不是我得到的。”

云时回答。

李慕松了口气,也对,这么一个生活在商宦世家,不谱世事的小姐,怎么会有意去寻找搜寻这种东西呢。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云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来,一字一顿的说。

“这是我自己写的。”

另一边李瑾眉头皱得更深,看着秋七,久久不说话。

云时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带她的亲侍去找魏国的质子,这是什么心态,她的目的是什么。

若是贸然答应,也许会对晋国造成不利。

李瑾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不答应。

“殿下。”

秋七却开口,“小姐说,如果殿下不肯答应,便告诉殿下,她生于晋国,也必会死于晋国,绝无有半分不轨之心,请殿下信她。若殿下再不信,便让殿下同行。”

顿了顿,“然而小姐说,最后这一个法子,是下下策。”

李瑾一怔。

自那日花会,他便看透了云时三分的为人,性子是真性情的人,然而花会上那一哭闹的戏码,却是七分假两分真,还有一分猜不透。

如今她这样一说,他反倒不知道她的话究竟是真是假了。

还有最后那个,让自己同行,为何就是下下策,他们的谈话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李瑾思衬片刻,道:“孤可以带你去,也不听你们的谈话,但是你必须告诉孤你此番前来主要的谈话目的是什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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