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顾黎还是去了宁家，跟在宁小槐的身后，耐心地询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如果真有什么，你还能杀了他不成？”
宁小槐简直要被气死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不是顾黎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顾黎愣了，张嘴就是絮絮叨叨地询问，却也没有问出什么大的信息来。
“我明天要去谈生意，你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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