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凯轮被两辆警用摩托,一辆警用丰田包围着,车辆熄火,钥匙被拔,陈丹东还被控制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陈丹东怒火中烧,拼命挣扎叫嚣着。
“不知道,总之不是特首,哪怕特首违法,我也一样截停。”年轻的交警正气凛然,“而且,你已经造成了不下十起交通事故。”
陈丹东一下蔫了,眼眶通红道:“求求你们先让我走,我是赶着去医院,我是去奔丧,我爸死了!造成的一切后果我都愿意承担,让我走!”
年轻的交警剑眉星目,他眉头略皱,看着脸色苍白的陈娇娇问道:“他说的都是实情?”
陈娇娇点点头:“没错,他戴迪去世了,他是从中东赶回来的。”
交警白手套一挥:“上我的车,我送你过去。”
陈丹东猛然抬头,目光热切地看着年轻交警:“谢谢,你叫什么?”
“相逢何必曾相识!”
“9527,我会记住你的警号。”
手术室里,嘎巴嘎巴声中,林文秋用粗暴的手法将安小龙四肢一一复位,安小龙疼得大声嚎啕,却无论如何晕不过去。
阮咏荷吓傻了,这哪里是在救人,分明是杀人嘛!
紧接着,林文秋双手一一拢住安小龙骨折部位,神情专注而肃穆,这个过程中,安小龙身子反复痉挛着,而林文秋的额头也冒出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
阮咏荷看不出门道,但是确信,林文秋在做着什么神秘的事情。
将安小龙两个膝盖两个手肘齐齐过了一遍,林文秋停下来擦了把汗,打开了盒子。
阮咏荷一直是目不转睛,林文秋刚刚打开盒子,一股如兰如麝沁人心脾的香味便充盈了整个手术室,阮咏荷深深吸了一口的同时,看到盒子里装着的是一种黑色药膏。
林文秋用食指挑着药膏涂抹在安小龙伤处,然后用医用无菌纱布小心包扎起来。
阮咏荷忍不住好奇,拿起盒盖来看,只见上面几个隶书小字——黑玉断续膏。
阮咏荷突然一阵晕眩,作为一名港都公民,作为金大师的邻居,这太太突然了。
陈丹东想着林文秋应该会比自己慢一些,所以一直没有想过跟他联系,直到一头冲进医院,方才打通林文秋的手机。
“秋哥,你在哪里?”
林文秋不答反问:“你落地了?你在哪里?”
“我在医院。”
“我刚刚离开医院,现在去公司。”
“你竟然到得这么早?”
“我要是再晚一点,会死很多人。”
“好,我先见见戴迪,晚些时候联络。”陈丹东挂断电话,立刻又给陈渊拨过去一个:“你在哪里,马上给我滚过来,还有,叫上阮咏荷,我们一起去看戴迪。”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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