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抱着外套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换掉湿漉漉的衣服,光着脚去了浴室。
将近五十度的水,打在皮肤上,有些灼烫感,褪去一身的寒意外,也让她的头脑变得无比的清醒。
“你是疯了吗?乔聿北?你才跟他认识多久?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想谈恋爱,你跟谁不好,你跟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破孩儿?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贪图新鲜感,只想跟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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