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疯了一般的,开始杀敌军,那人不可置信的目光,成了他心中的一道空洞的愧疚。
他是个要刺杀主帅的奸细,这份愧疚,自当伴随他一生而不可磨灭。
月色凉如霜,为这边关披上一层霜冷的寒裘,王虎坐在地上,心头滋味百般,不知作何解释。
那人如今好好活着,不仅没死,还更加心安理得地活着,他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应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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