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父子

垂在暗处狠狠瞪了过去。

“哦,烟台楼?”言皇长眉皱起,好在他久居皇宫,并不知晓烟台楼干得是什么勾当,也只是表现出应有的好奇,“清欢,平日里也没见你对何处如此感兴趣?给朕说说,有什么好玩的。”

言清欢目光扫过沈未还,携着一丝戏谑,笑道:“父皇,您问问沈相不就知道了。”

接受到言皇的询问的眼光,沈未还不疾不徐道:“昨夜微臣领着公主游赏了烟台楼旁的僻宅,公主凤体尊临,和微臣于宅中小楼上眺望前头的烟台楼,自然是难忘。”

言清欢如鲠在喉,眼睛刷地剜向某个在当事人面前都敢空口妄言的人,沈未还,歪曲事实的功夫你还真是炉火纯青。

还没等她开口解释,沈司烨上前一步,添油加醋道:“老臣不知公主昨夜驾临,那宅子未曾收拾过,倒污了公主的凤足,未还,你可真是放肆!”

“父亲教训得是。”

这父子两一唱一和,听得言清欢眼皮直跳,一对奸臣啊,连公主都敢骗,“父皇!事情不是···”

“好好好,父皇知道,”言清欢纳闷,她还没说什么,言皇知道啥,“淮阳侯,昨夜公主于僻宅之事可不能声张,毕竟是女孩儿家,传出去自然是不好意思。”

言清欢抽抽嘴角,您这么说,岂不是坐定了沈氏父子的意思,她的清白啊,“儿臣昨夜并没有进沈未还的偏宅!不信您可以问无痕!”

“那公主如何知晓昨夜的烟台楼呢?还是昨夜烟台楼前发生了什么,让公主铭记于心?”

他不提还好,一提,言清欢心中暗藏的怒火片刻沸腾,差点拍案而起。

“总而言之,这门亲事,儿臣是不会答应的!”她斩钉截铁拒绝,已经看清了沈未还温柔面具下的残戾,她连他的目的都不知道就嫁过去,不是死路一条吗,公主下嫁一事,只要她不松口,何人能奈何!

然而老天总是不爱成人之美,言皇闻言,只当她又开始闹小孩子脾气,沉声直唤她封号:“昭睿,平日里可由得你胡闹,但今日,决不可!你已是韶华当嫁的年纪,昨夜的风凌阁宴也是按你的意思办,目的就是择个驸马,既然昨夜你跟的是沈未还,那父皇便顺了你的心意,有何不好,记得当初你也曾说过,心意已定,不是沈未还是谁?他求娶你三年多了,你还不满足!”

他压低声音,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进了沈未还的耳朵里,暗处,少年精致的唇角勾起,无声笑了笑。

“传令翰林,拟召赐婚!”

言皇威严的目光不似往日和蔼,天子之怒,有时候···六亲都不认。

他投袂而起,留下一团阴云怒气给言清欢细细品味,这一刻,言清欢才意识到,哪怕贵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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