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芳芳意犹未尽,试探着要花蕊一块儿去蹦迪。花蕊婉言谢绝,芳芳怕又惹她撅嘴巴,就开车送她回家。
可是,
花蕊还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住处。
可又不好拒绝,犹豫不决,芳芳却喝到:“又乱想了是不?带路!”花蕊只好朝前面扬扬脑袋。奇怪的是,尽管她觉得芳芳很霸道,却也能接受,而且有一种顺从的轻悦。
关键在于,花蕊毕竟是女孩儿。30年来,除了虎妈,还从来没人在自己面前指手划脚,基本上是我行我素惯了。
现在骤然有了这么一个虎姐,
虽然感到不太习惯,却感到有了某种依靠。
这种依靠不像男女闺密那样,相互之间亲密无间,而是有点像大树对小树苗的呵护,而这正是自己内心的真正渴望。
可是,税务芳芳真是大树吗?小车拐进了支马路,弯弯曲曲的向前行。支马路两旁有着大大小小的楼盘,于是,但凡马路两旁稍宽点的区域,无不人潮涌动,音乐飞舞。
骤然减速的小车,
基本上就是在坝坝舞边缘穿行。
花蕊司空见惯,右肘靠车窗上撑着自己脸腮想心事儿。记得不得上了芳芳的小车后,自己给男女闺密急发了短信,两人都表示在后跟着,如果需要上来,发个暗号就行。
因为三人亲密无间和信得过,所以,实际上和芳芳走进海鲜城后,花蕊就完全忘记了。当然啰,女孩儿嘛,记心好忘心大是性别遗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除了朴华,
不但花蕊,而且常常借此笑话她的李娜更甚。
甚至还创造过钱包就捏在自己手里,却慌乱的跺脚大叫:“糟糕,花心大少,朴哥们,我的钱包不见啦,快,快帮我找哇。”的超级大笑话。
“乖乖,中国要是没了坝坝舞,怎么得了?”芳芳一面熟练的开车,一面吐着舌头:“瞧这些大妈扭的,哎,还有两个大伯呀?哈,那两大伯是在跳舞吗?是在华山论剑嘛。”
听她叫得有趣儿
花蕊也探头瞅去
可不,排得整整齐齐,跳得正欢的一堆大妈队伍里,两个胡子拉喳的大伯,正跟着比比划划,那态度,绝对不是调侃凑趣,而是严肃认真,一丝不苟。
然而,却实在是有妨观瞻,惨不忍睹。可是,正因为有了两个大伯身体力行的认真参予,不但大妈们兴致勃勃,倍感自豪,而且观者如云,评头论足,呈现出比其他跳舞大妈们更热闹的景象。
嘎,
芳芳无奈的停下。
前面一辆重卡运渣车,大山一样卡在了路中。芳芳怒目而视,死劲儿的捺着方向盘,笛笛!可没用。现场到处都是笛笛鸣叫,响彻云霄。
车笛盖过了坝坝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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