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痛快，也不想让你痛快，我能在这里跟你讲话，是你的荣幸，你要也好你不要也罢，我都在这里。”
欧阳柔随时自己心里不舒服，但是能看到程方佳也不舒服，心里也就好过一些。
“那我倒是挺无所谓的，我就听一听，当做耳边风过了就是了。说的人想的多，而听的人却没有什么反应，你是喜欢这样的感觉吗？”
程方佳都没有看着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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