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铎早就知道，可能会是这个答案。他的眼神一暗：“我知道了。是因为……莫清焰吗？”
“啊？”
“你们……”
“我们没有在一起。”
何远歌不知道该怎么说，过了很久说：“李铎，你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但我现在真的没有时间想这个问题。我的尴尬你也是知道的，我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扫地出门，我不能连累任何人。我知道，你不怕被人连累，但我不愿意成为拖累。你的感情，我很感激……”
“好，我接受你的拒绝，但你也不能阻止我对你好，还有我对你的感情。可以吗？”
“好啦。”
何远歌答应了，想把戒指还给李铎，但李铎说：“先放你这。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何远歌将李铎送出门，道了声晚安，刚想关门。这时，有个声音响起：“何天，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
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让何远歌关门的动作猛然一滞，回头循声望去。
视线中，何晴身穿一套黑色职业装，头发轻挽，干练中透着几分温婉，正一脸笑容看着她。
何远歌觉得头大了起来。
何晴是何森龙的独生女，也是何远歌的堂姐。
没发生那场车祸前，何晴总喜欢围着何远歌打转，对她百般维护。后来公司落到何森龙手中，何晴对她态度极其冷淡，时不时会踩上何远歌两脚。
自此，何远歌跟她的关系降到冰点。
她怎么会到这里来？别人认不出来她和何天，但是这个堂姐可就……
“何天，又见面了啊。”何晴不着痕迹地看了李铎一眼，语气轻柔，“几天不见，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原来堂姐的月是按天算的。”何远歌没控制住情绪，嘲讽地说。
“怎么，嫌我那么长时间没来看你？”何晴笑盈盈的，没有任何生气迹象。
“直说吧，是叔叔让你过来的？”
“没有，我现在是姜导的助理，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好啊。”
何晴一反常态，肯定没安好心。何远歌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暂且只能静观其变。
李铎知道这是何远歌的家务事，对她点点头离开了，何远歌也关了门。何晴敲门说：“何天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很晚了，别人会误会的，有事明天再说。”
“我是你堂姐，谁会误会，把门打开。”
“我真的好累，明天再说吧。”
何远歌没有理会她，塞了耳塞，躺到床上。
宿舍外，李铎已经离开。走道中只剩下何晴一人，她眼中满是得意的笑。
她就说，舞台上那个敢放出一定要出道的豪言壮语的人，怎么会是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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