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想让我签名的？”何远歌对双马尾女孩伸出手。
女孩立刻会意，将照片放到何远歌的手中，羞红了脸。
为了这一天，何远歌专门练习过哥哥的签名。她快速帮几个女孩签完名后，让林子凡和穆剑锋带着她们先去路边拦车，她还有一笔账要算。
待粉丝离开人群，何远歌转身看向何晴，她眼神冰冷：“我在家很得宠？”
“我有说过这话吗？”何晴装傻充愣。
“用不用我把那几个女孩叫回来？”
“对不起何天，可能是我联系不到你，一时心急想要给你找借口，说错话了。”何晴红着眼睛，不停地给何远歌道歉。
“这不是借口，是在给我泼脏水。”
分明就是故意，还要在这里装白莲花，恶心！
“不是的，我没有。”
何晴不停地摇着头，眼泪不断从眼眶滚落，那模样活生生就是一副被恶霸欺负的柔弱女子。
练习生们有几个在练习室中，曾经见过何天“欺负”何晴，他们看不过去，义愤填膺。
“何天，有通话记录为证。你确实挂断何助理的电话，她是为了维护你，你有什么资格责怪她。”
“是你自己任性，凭什么糟践别人的好心。”
“说的好，如果不是何助理，你的粉丝早就失望地走了。”
……
以许晨为首的练习生们，七嘴八舌的替何晴说话。在他们眼中，何远歌一向强势惯了，痛哭流涕的何晴才是弱者。
被那么多人护着的感觉真好，何晴不着痕迹地对着何远歌挑衅一笑。
何远歌承受着众人的指责，刚想发火，此时李铎轻咳声。
“你们的重点错了。何天很小离家，没有家人的庇护。她性格要强，但绝对不差，何助理真是颠倒黑白。我认为，如果真心为何天的好的话，是绝对不会说出诋毁的话，只会想办法帮着掩饰一下。何助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我……”
“我记得唐编导叫何天过去时，你当时在旁边，完全可以听到唐编导的话。但为什么刚刚会跟几个粉丝说，何天可能已经离开了，却不说原因？”
“我没看到何天，所以才……”
“到底是不是故意，只有何助理自己心里明白。”
李铎性格好，第一次这般咄咄逼人。练习生们被他的气场镇住，没一个反驳，甚至觉得他的分析十分正确。
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去看何远歌，看何晴的眼神也变了——难道，他们真的被人蛊惑了吗？
何晴暗暗咬牙——本来都要成功了，这个李铎居然让事情功亏一篑！李铎不怕何晴的目光，继续说：“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练习，大家赶紧收拾好回训练营吧。”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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