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登时让县令大人犯起了嘀咕:这小子,颠三倒四、来来回回说了半天,到底是何用意?什么大厦将倾、独善其身的,难道,他认为朝廷天兵还对抗不过那些头裹黄巾的泥腿子不成?
然而,自己刚才已经道出那番慷慨壮烈之言,此时若再反口,岂不是真的厚颜无耻突破了极限?
县令大人这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恨司马健恨得牙根儿都痒痒:兔崽子,有什么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
幸好,这会儿的钟瑜反倒向司马健开口了:“贤侄,你适才之言,莫非还有什么隐情?”
“小侄句句属实,万不敢戏弄世叔。钟尚书在朝亦然知晓此事,世叔尽可向钟尚书求证。”
司马健嘴上信誓旦旦,可脸上却一副为难的神色,愈加让县令大人忍受不住,也顾忌不了什么脸面,拍着案几催促道:“贤侄,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赶紧说啊!”
“大人,非是不侄不肯说,只是此事涉及朝廷秘辛。若是行差踏错一步,小侄万不敢当啊。”
“有什么不敢当的,此大厅只有我等三人,出得你口,入得我…本县与钟夫子二人之耳,你是信不过本县还是质疑钟夫子品行?”县令大人这时候真的快要暴走了,他发现,对付司马健,简直比对付自家夫人还要难上百倍。当初他为攀附长社申家,可真前世追女神那样做足了水磨工夫。可眼前这小子,简直比白富美还白富美!
好在县令大人大招已出,司马健也只能‘束手就擒’,期期艾艾的说道:“不瞒两位,小侄的确担忧朝廷天兵,敌不过这黄巾乱贼啊。非但小侄如此认为,家师胡昭同样如此断言。想必,钟尚书亦然令钟世叔迁家避难吧?”
钟瑜眼神一凛,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极为难看地点了点头。而一旁的县令见又一次两人这般,终于气不过猛地站了起来吼道:“你们两个,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招?!就欺负本县朝中没有人吗?你,你们……实在太过分了!”
可怜的县令大人对这二人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又饱受黄巾贼惊吓,一时被司马健几番玩弄股掌下后,竟经受不了这等折磨,感情闸门大开,嘤嘤地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司马健心底乐得开花,却还是赶紧扶起满脸抓花、放肆痛哭的县令,还贴心地替县令大人擦了把泪,好生劝慰道:“大人,草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你家中尚有二老需赡养,这等国家大事,交给爱管的人不就好了?”
“我不,”县令大人哭得很委屈,又舍不得自己的仕途,扭扭捏捏抓着司马健的手道:“人家想要知道,朝廷天兵为何打不过那些黄巾贼……”
钟瑜看着这诡异离奇的一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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