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微微吸了一口气，将目光抬起。
“跟在陛下身边这几十年来，杂家说错过话，做错过事情，宫内宫外也算得罪了不少人。可圣上从来没有重罚过我，也没有治我任何得罪，反而让杂家一直陪在身边，有什么知心的话也愿意跟杂家说说。这些年来杂家慢慢想明白了，这都是因为一个字。”
沈锋稍稍一惊：“哦？是哪个字？”
高力士面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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