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老狗，饶是他再好的心境，都能被姜明这几句给气得眼珠子发蓝：“你小子说够没有？要是说够了，那我们就来说说正事儿！”
“你说。”姜明闹归闹，但在急缓之间的关系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
他也算是跟老狗接触了一段的时间了，老狗是个什么脾气秉性姜明自认还是能够看明白的；这点换作老狗也是一样，同样的，姜明的脾气秉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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