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应该有个活着的理由,有的人为贪欢而活,有的人为信念而活,每个人都为了自己而必须去奋斗,去生存下去。
用着或者光明或者黑暗的手段,即使苟延残喘也想要拼命活下去。
人这种生物,对未知的死亡,与生俱来就有着恐惧。
但是,也总有那么些个人,不为自己而活,只为别人而活。
而这样的人,他们生存下去的全部意义,从来都不是因为自己。
夏侯墨对于阿言话无法苟同,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阿言这些年来的种种,都证明了这一点是真实的。
她……可曾把自己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看待过呢?
……
“今天怎么这么晚?”阿言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看着正在宽衣的百里止彦,都月上中天了,他才过来……?
“父亲母亲招我回去了一趟,多聊了一会儿。”百里止彦将外衣脱了挂在衣架上面,再脱了鞋子爬上-床,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
“这样啊……”阿言伸手揉了揉眼睛:“你夜夜不会去住,他们也会有意见了吧?”
百里止彦毕竟是外臣,就算是临时担任的御前侍卫也完全不需要夜夜住宿在皇宫内。
而百里止彦为了阿言夜夜留宿东宫,也不归家,家里人不担心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只是有点担心我。”伸手将阿言揽入怀中,给她取暖,“你不必担忧,没事的。”
“你这样的确会让他们担心,偶尔也回去住住?”夏侯墨对百里止彦留宿东宫这件事情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有的时候甚至还会让棋雨半夜里来传唤百里去工作,真的不要太习惯哦?
只是,有人能够全然当做不知,但不能保证别人不是如此。
“我不在你身边,谁来给你暖身子?”百里止彦低下头轻轻在暗暗的额头落下一吻,“我不想离开你,一日都不想。”
还剩下半年的时间,我能够陪伴在你身边,真的真的,不想要离开你!
“那我就贪心一些了。”阿言在百里止彦的怀里蹭了蹭,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今天伤口还疼吗?”百里止彦看着阿言脖子里厚厚的绷带,柔声问道。
“好多了。”不是不疼,只是比起之前那些疼痛来说,今日的疼痛的确不值得一提。
“那还是莫要多动弹了,伤口再裂开就不好了。”轻轻抚过阿言的长发,百里止彦把阿言固定在怀中:“睡吧。”
“恩。”
感受着熟悉的气息,阿言渐渐放松了下来,然后意识放空,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百里止彦看着阿言的睡颜,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一样,贪-婪的目光巡视着某个角落,这是阿言,他一辈子都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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