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中赚得一些好处才肯罢休。
“应吉。”应弘文低唤了一声,应吉立刻将装着银两的荷包递给应弘文。
应弘文拿着荷包,偷偷塞给赵建川,低声说道:“小生自然明白。此案由府丞负责,小生再放心不过。只是家父一向身体不好,畏寒怕冷,现在这天气被关押在牢中,恐会旧疾复发,还盼着府丞可以宽容一下,准许小生前去探望,送些御寒的衣物。”
“你放心,这个案子我肯定尽心竭力去办。至于见你父亲,也非难事。只是今日府尹大发雷霆,我若是放你去牢中探视被府尹知晓,岂不是反而连累你父等人?不如你耐心等上一晚,等明天我探探府尹的口风,如有松动我便安排人去通知你。”赵建川偷偷掂了掂荷包,大概有五十两左右,他便心满意足地将荷包收了起来。
“那小生便恭候府丞佳音。”应弘文心中更为着急,面上却丝毫不显。
赵建川笑了笑,转身回了府衙。
“三少爷,这老东西说谎呢。”应吉小声嘀咕,“刚刚他明明说,这起命案府尹命他全权处理了。这会儿他拿了钱却又诸多阻拦,真不是东西。”
“他胃口大着呢,而且这个案件另有隐情,就算给他一座金山也救不出父亲等人。与其在他这里耗费时间,还不如另谋他算。”应弘文握紧了拳头,心中有气却无处可发。如若他日金榜题名,他断然不会与这等官员为伍。
官之一字两张口,并不是如百姓所说为了官官相护,而是为了上能够为国效力,尽忠君之事;下能够体恤百姓,为民做事。
“三少爷,要不要去找郑大人帮忙?”应吉小声道。
应弘文脸色更为凝重:“只怕郑大人也不好插手。”
就在这时,忽然一人从府衙中走出,一眼看到了应弘文。
“弘文?”
“秦大哥。”应弘文看到捕头秦沛,双眼一亮,极为亲近地走上前来,“今日秦大哥当值?”
“前几日请假,今日来销假,明日当值。”秦沛很亲近地拍了一下应弘文的肩膀,“几日不见,你看着好像消瘦了一些?对了,你怎么来府衙这里?可是家中有事?”
“秦大哥,家父出事了。”应弘文看了看左右出入的官差,便将秦沛拉到一边小声交谈,“事情就是这样了,我瞧着府丞的意思,怕是不想简单了结此案。莫非,另有隐情,有人针对应天船场故意陷害,并且连府丞也买通了?”
秦沛听得眉头直皱,心中诸多疑问:“这事我并不知道,不过听你一说,的确是诸多疑点。一般这种情况,不管应伯父是否无罪,都是要先暂行押在牢中。不过却是从未听说不准探视一说,除非诛九族的大案。”
“所以,府丞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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