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要慕沉川向慕沁蓉这个罪魁祸首求饶,笑话,简直是笑话!
那些狗屁混账话若能哄骗的了慕沉川,未免太过小看了她——慕沉川并非当真不怕死,也并非不痛惜自己的身体和那个无辜的生命,但是——今非昔比,这是一场鏖战,这是一路绝境,慕沁蓉从来不会放过自己,就算你跪在这场滂沱大雨中乞求怜悯,也不过是将自己打入更加低贱可怜的境地。
既然要死——也要死得其所、慷慨志气!
许是慕沁蓉都没想到,慕沉川竟还能微微挺直起身体,她的手轻轻抚上了腹怀,这个孩子——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来自何处、传承何处——要知道谁也不该向奸险和卑鄙低头哭泣!
“住口!”慕沁蓉原本好看的眉头因为慕沉川这番倔强的话而微微横斜,那说明女人很愤怒,她对于慕沉川这般冥顽不灵的表现无比的恼羞成怒,“谢非予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伶牙俐齿吗?”一个不懂卑躬屈膝,一个不懂趋炎附势,这一对男女简直愚蠢至极!
慕沁蓉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颌,只要轻轻用小指一压,慕沉川的唇角就能不受控制的张开来。
云胡看不到却听得到,她呜咽的声音更响了,无能为力令她几乎睚眦欲裂,可是呢,那些身边身边的男人,和慕沁蓉身后的婢女就仿佛一具具的行尸走肉,他们看不到痛楚,看不到折磨,看不到丧尽天良的行为。
慕沁蓉的动作极快,将药瓶中的三钱药丸直直灌入了慕沉川的口中将她的脖颈子猛力一抬,药丸就瞬时滑下了她的肚腹。
“本宫,要亲眼看着这个孩子死去。”才能安心,才能品尝到那绝望中的快乐——而慕沉川,你只能用那份高尚的心性去祭奠和谢非予的这个无辜的孩子。
不要——猛烈的抽气声来自云胡干哑的嗓间那无法开口说话的困苦,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被钳制住的慕沉川动弹不得,她能感受到慕沁蓉的恶毒蔓延在这个深夜,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深受傅长栖重托却无法照顾到慕沉川的安危,甚至,在这个时候她要眼睁睁看着那些血腥上演——
那个孩子是谢非予的,北魏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滔天的佛爷,这些人,在眼前做出这些卑鄙无耻事的人,连一点对生命的敬畏和怜悯都没有吗!
她的眼睛几乎要突瞪而出,身体不受控制的奋力一甩几乎就要挣脱了身边凤骨的钳制,那男人大约甚没有预料云胡会如此激烈的挣脱自己,他下意识的抬脚一下就踹到了女人想要扑上前去的后腰,云胡闷哼了一声刚爬起来的身体又全然跌回了泥潭,这次手肘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折,连同肩膀都同时卸了下来。
这一双手若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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