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伯是城主府的老人了,并深得老城主的信任,临终前,老城主实在放心不下,便将自己的独生子赵经年托付给他。
“您万要小心啊。”荣伯面露难色,担忧道。
赵经年起身,淡淡看向荣伯,沉了声:
“荣伯,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挡也挡不住。”赵经年若有所思,缓了缓,继续道:
“慕容季想劝我们与朝廷翻脸,他空手套白狼,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荣伯低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
这孩子他是看着长大的,可到底是新上任,还是血气方刚了些…
老人上前一步,轻声道:
“可是,城主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如今朝廷禁了各城的通商往来,别的城农田众多,自然不用担心什么,可咱们灵景城一向靠贸易维生,这不是断了生路吗?…”
赵经年身形一顿,他明白,荣伯这是在点醒他,方才他虽不动声色拒绝了慕容季,可他却全然没有顾忌到灵景百姓的生活状况。
身为城主,如若连让自己治下的百姓安居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堪当此任呢?
“荣伯,我知道了。”赵经年神色暗了暗:
“一切再让我想想吧。”
“是,城主。”
夜,皇宫。
玉美人披了件衣服,缓缓起身,回眸,瞥见床榻上的皇帝睡得正熟,唇边冷笑,更是不屑一顾。
她径直向寝殿内的香灰炉走去,看着炉内她早已放进去的东西,此刻已然燃烧殆尽,唇角上扬,轻声道:
“老狐狸,居然还得防备我。”她冷冷看着熟睡的皇帝,缓缓道:
“不过幸亏我做了两手准备,无论你怎么躲都是躲不过的。”
翌日,御书房。
玉美人几乎快伏在皇帝身上,轻捻着帕子,轻笑道:
“陛下,这奏折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可臣妾…您说呢?”
皇帝面对着这张与婉儿相似的容颜,几乎快看痴了,不由得轻笑,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在说着什么:
“爱妃所言极是。”他放下手里的奏折,附和着:
“这折子,那便不看了罢。”
几日后,皇宫的流言此起彼落。
待无人处,三五个宫女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打开了话匣子。
“哎,你听说了吗?陛下最近几乎把这玉美人宠上天了。”一粉衣宫侍率先道。
“可不是吗?这些年来,除了纯德皇后,我还没见过陛下这般宠幸一个女子。”
这时,一个年龄稍大些的嬷嬷不由得也点了点头。
“如今,可陛下对她,就好像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又有人道:
“这不,这几天众大臣送来御书房的折子,均被陛下又重新扔回了九阁司会和丞相大人那,哎!”
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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