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队马车排着队轰隆隆的停在了宫中大牢门口,涉事的这些公子们全都一个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大摇大摆的一个个还要人搀扶着走下来,如战胜的将军一般。皇渝耀一看这光景,当然不容得他们任性,大呼道:“不许馋,你们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到这牢府吗?怎竟丝毫无悔改之意!”
刑部尚书的儿子发话了:“我从小便在这院里长大,日日在这儿的后花园玩耍,来到这儿就像是回到了幼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何来难过?”
皇渝耀听他如此猖狂,自然是气不过,便拿出他的父亲来说事:“我听闻家父最近去那振雷山上闭关修炼去了,若是回来见到自己的儿子,堂堂刑部尚书之子都惹事端进大牢,家父颜面何存呀?”
刑部尚书之子也是有眼色的人,自知惹怒的是皇上最宠爱的福安公主,这必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想想自己还调戏了公主,他心里那是一万个懊悔啊,这被皇渝耀戳中了软肋,他也像被扎了针的皮球一样,顿时就泄了气,这时从腹中传来阵阵绞痛,看来刚才果真是伤的不轻。
皇渝耀见状,也不再揶揄他,赶忙上前去关心:“别动,别动,赶紧坐下歇息。”
陆尚雪在一旁也有些着急,大喊道:“太医,太医,快喊太医来!”
顿时一众人都围在刑部尚书之子周围,福安公主这时也不知该做些什么,有些不知所措的搓着双手,在一旁只默默看着。七皇子见状便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放心吧,没事的。”福安公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七皇子,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好……
“太医到!”外面传唤的声音响起,这一群看热闹的人随即散开来了,太医将受伤的刑部尚书之子还有其他几个轻伤的人都抬走了。
这刑部尚书之子一走,他们便群龙无首,任由摆布了。于是皇渝耀又挨个儿恐吓威胁一番,警告他们此事不得外扬,小心人头落地。之后同陆尚雪一起带着福安公主和七皇子一同离开了。
这一路上,皇渝耀都莫不做声的,也不知在想写什么。陆尚雪见状,便打开了话题,说道:“这俩人也真是的,一个刁蛮任性,一个软弱无知,可算是碰着冤家了”
“对啊,不是冤家不碰面嘛”
“不过谁知道呢,说不定这一架让二人不打不相识,反而成为朋友了呢”
“嗯,谁知道呢?”皇渝耀漠不关心的说道。陆尚雪见状也不再过问什么。只默默的把头靠在皇渝耀的肩上,皇渝耀稍有一怔,然后将她的头往自己颈边又挪了一挪,开始摆弄着她的头发,心想,这么温柔的女人是我的,真是好。陆尚雪在皇渝耀的肩上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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