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燃走后没一会儿,孟南柯就醒了。
“小姐,头疼不疼,要不要喝一碗醒酒汤?”珠儿问道。
孟南柯晃了晃脑袋,虚弱地说:“不用了,不是很疼。”
“那小姐肯定饿了,下床来喝一点儿白粥吧,那可是殿……”珠儿刚要脱口而出说那白粥是君燃特意吩咐备下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家小姐正在和君燃置气,万一一听说是他吩咐的就不吃了呢,便立马改口:“那可是珠儿专门给您熬的。”
孟南柯昏睡了好几个时辰,眼下也觉得饥肠辘辘,点头回应之后便连忙下床去往木桌喝粥。
她的情绪依然很低落,眼眸里装满伤情,半句言语都没有,只顾着一个劲儿埋头喝粥。
珠儿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很不是滋味,几次三番想要开口劝慰,却都是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下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而她珠儿不是。
孟南柯木楞的喝着白粥,没一会儿一碗就见底了,正当孟南柯把碗递给珠儿吩咐她再去盛一碗时,阿文急急忙忙的跑到房门前。
阿文是君燃身边的人,孟南柯一见到他就猜着肯定是奉了君燃的命令前来,便直接对珠儿说道:“珠儿,关门闭客!”
有关君燃的一切,此刻的她都不想见到,听到。
珠儿犹犹疑疑,不知该不该去拦君燃的身边人,而同时,阿文站在房前大声说道:“还请娘娘听奴才把话传到。”
孟南柯冷目一抬,示意阿文有话快说。
阿文急忙道:“方才宫里传来消息,说荣妃娘娘病重,殿下已然赶着进宫了,不知娘娘……”
阿文故意拖长尾音,等着孟南柯做出回应。
孟南柯听完这个消息,直接站了起来,吩咐道:“珠儿,快帮我更衣,我要进宫。”
“是。”珠儿应道。
阿文见此也是开心,说完“那奴才这就去为娘娘准备辇车”后便退了下去。
没多久,孟南柯便穿戴整齐坐上辇车前往皇宫。
婚后数日,她也不过只在新妇敬茶那一日见过荣妃,但就是那一次,她在荣妃身上看到了慈母般的温暖,那是自幼丧母的她从不曾感受过的。
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选择进宫侍疾,哪怕明知她最不想见的君燃也在那里。
孟南柯匆匆赶到临沂宫,宫内人声繁杂,细细一听,多是哭着在叫:“娘娘,娘娘……”
闻此哀嚎,孟南柯恍然想起自己的外祖母逝世那日,屋内全是哭唤她的声音。
想到这些,孟南柯的双腿不由一颤,唯恐荣妃也如外祖母一般,不曾见到她最后一面就西去了。
孟南柯提着下裙奔向荣妃的卧房,但见宫女太监全散站外围,一个二个都在扯袖拭泪,透过他们往里一看,见到君燃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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