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慕竹站在窗前,目光透过玄铁面具,看向楼底的景象。
左思鸢究竟是有多死心眼,才会做出跟牧青寒一起跳河这种蠢事?
傅慕竹手指轻轻颤抖着,眼底掺杂着担忧和嫉妒两种神情。
他独活了二十多年,自诩无牵无挂,现在却被一个女子牵动心弦。
“时七,活下来……”傅慕竹缓缓启唇,气息轻吐。
他这才发觉,自己对于时七的依恋已经变成了强烈的占有欲,仿佛变成了病人,唯有她才是最奏效的良药。
……
“你看这丫头浑身一点儿热气都没了,八成是没救了吧?”
“该用的药已经都用了,再怎么样,就看她的造化了。”
左思鸢被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吵醒,她掀开眼皮,视线里一片模糊,仿佛仍然处在水底。
她还记得,牧青寒怀抱着她,一路沉到漆黑无光的河底,无数砂砾涌入肺中时,体内痛得仿佛脏腑都要爆炸了一样。
她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之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竹屋之中。
看这里的陈设,自己绝不是到了阴间,左思鸢心思飞转,记得看穿越电视剧的时候,里面女主角死了之后,就会回到现代。
难道说?左思鸢猛地坐起身来,却一阵天旋地转,她不得不躺了回去。
这时,从门外进来个慈眉善目的妇人,走到她身前道:“姑娘,你醒啦?”
见那妇人一身古代装扮,左思鸢放心不少,一张口才发现,她的声音沙哑得吓人:“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我前几天早上去河边洗衣裳,在河滩上发现的你。”妇人一面把她扶坐起来,往她手里塞了杯水继续说道:“这是太初先生家,他懂医术,就是他把你救起来的。”
左思鸢虽不能完全听懂,但也能听出自己是被眼前这妇人所救,她在床上跪好:“谢谢大婶。”
妇人摆摆手:“我姓田,叫我田婶就好。”
“田婶。”左思鸢感激地冲她一笑,忽然想到牧青寒:“你发现我的时候,我身边有没有一个男子?”
“你说那个小伙子啊。”田婶眼神暗淡了一下,叹了口气:“真是造孽啊。”
这句话,犹如一道雷,重重打在左思鸢的心上,她整个人一愣,顿时呆坐在那里,像是受到什么致命打击。
“他死了?”左思鸢瞳仁急剧颤抖着,颤声问道。
田婶摇摇头:“那倒是还没有,不过跟死人也就差一口气了。”
“这是什么意思?”左思鸢急得抓住田婶问:“田婶,求您带我去找他!”
“他身上受了那么多刀伤,而且都带着剧毒。”田婶叹息着说:“这砍他的人得是下了多大的狠手啊,啧啧,真是造孽。”
左思鸢闻言,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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