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看了于梦成一眼，淡淡地说道：“你痛苦，不是因为你唆使，而是当时你明明有能力救下她，最后却没有救，对不对？”
“你没有真正体会过那种频死体验，整个人的思维和意识，仿佛一下被抽离了，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根本就没生出过救她的念头，只想逃，逃得远远的……”于梦成解释道。
“算了，我此番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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