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撑着下巴注视着洪四儿他们一家离开的背影,心道,先生管教学生不是理所应当么?严师出高徒,像宋居安这样形同没脾气的淡漠性子,即便是打人能打多疼?她可从来没见识过宋居安动手打人。
她起身走到讲台上,将地上的碎碗片捡起来,装在篮子里,见宋居安衣袖上也被泼了汤水,她只好拿出绢子为他沾了沾。
“饭只有这些了,洒了就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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