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端若她们出了倚梅园,又在禄才的指引下,复又折回御花园,重新往柔婕妤的茗意轩而去。
禄才折下来的那一大捧开的正旺的白梅花,花瓣洁白,如雪如玉,那味道闻着也是沁人心脾,甘香冷冽。原本这捧花儿是禄才拿着的,林端若却是一时之间小女儿心思犯了,实在是爱极了这花儿,非要自己抱在怀里,边走着边不停的低头轻嗅着。
香梅在一边突然开口道:“主子,方才在倚梅园见到的那位静昭仪,香梅仔细看了,那眉眼之间果真是与您很像呢,我只觉得看过去,她比柔婕妤长得更像您。”
林端若还未接口,一边的禄才却好像并不同意香梅的话,有些不以为意的接口道:“香梅,你果真是瞧仔细了?我倒觉得静昭仪跟咱家主子娘娘顶多只是五官生的有些一样罢了,其实论起气质来,她跟咱们家主子娘娘可是一点儿也不一样,我甚至还觉得,比咱们家主子差远了!”
林端若听了,扑哧笑了一声,问道:“禄才,还就你嘴巴会说。那你倒是说来我听听,静昭仪是怎么个气质,你家主子我又是怎么个气质呢?”
这一句话只问得禄才傻呵呵的挠头笑了起来。他挤眉弄眼的想了半天,奈何实在是书读得太少,肚子里没什么墨水,想不出来该怎么形容才好。
一抬眼之下,正好看到了林端若怀里盛开的白梅花,立时咧嘴一笑,指着那花儿恭声道:“回主子的话,奴才觉得,白梅花与杏花开得颇为相像,但是高贵与否却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就仿若您与静昭仪,您呐,就是这白梅花,静昭仪便是那杏花!”
这话一说出来,林端若便笑得止不住了,连一旁的香梅与琴欢也捂着嘴跟着笑起来。
琴欢推了禄才一把,道:“就你会比喻,还杏花呢!这般比喻解释,也太过牵强了!若是让静昭仪听见你把她比喻成那乡野地头间随处生长的杏花,她非气得要把你拉去慎刑阁不可!”
禄才一缩脑袋,憨厚的跟着笑了起来。
正笑着,琴欢突然问道:“主子,方才静昭仪那话是什么意思?说的什么圣上宠爱您还是宠爱您的容貌?琴欢却是听不明白了,这两句话不是一个意思吗?您的容貌便只是生在您的身上,圣上既是宠爱您,那便也是爱您的容貌了呀!”
林端若看了她一眼,赞叹道:“还是琴欢这般想,才活得通透些。静昭仪她就是想的太多,便把自己给困住了!她自己困在里面倒也便罢了,如今却偏还见不得旁人好,只恨不得让我也如同她那一般……她却不知道,我在意的没她那么多,想要的东西同她想要的也不一样,便自然就没有她那么多的苦恼了!”
琴欢似乎有些听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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