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夏哄着霂夏心思越发沉。樊奕川有点事去了别处,待会儿带着兮夏与她汇合。
云家重男轻女,居然通知樊奕川只带霂夏祭祖,给李书夏气的。李书夏绝不容忍兮夏被轻视,兮夏不仅要祭祖,还得跟霂夏同样的待遇,不然谁都别去了!
樊奕川自然也是这意思,所以让李书夏先抱霂夏到云家,自己则带着兮夏直接去祠堂。
樊秀媛年纪尚小,李书夏在樊奕川赶到之前全靠自己跟云家人周旋,说不愁是假的。
等到了地儿,李书夏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家祠堂比寻常有钱人家的府邸要大上一倍,最中央有个殿,东南西北则各有四个小偏殿,大门的宽石砖道直通大殿正门,庄严肃穆,彰显云家的身份。
这处宅子俨然有上百年历史,不论布局还是大殿构造,亦或是装饰,都透露着陈旧古老的气息。
车停在离着大门有十米远的地方,不被允许进门。
李书夏抱着霂夏穿过林荫树下,每走一步都要深吸一口气。
远处的大殿门内门外站满了人,比李书夏想象得还要多,一会儿对付起来得多费劲。
樊秀媛在村里见过祭祖的阵仗,但瞧见前面的情况也着实吓一跳,偷偷瞧了下周围带路的小厮,小声说:“婶儿……那儿好多人啊。”
“你叔待会儿才能来,咱俩得机灵点,千万不能让他们碰霂夏,坚持到你叔来。”李书夏再嘱咐一句,走到殿门口。
两边整齐站着两列云家的男人,都异常冷漠地看着李书夏和樊秀媛。
“这就是秉川娶的女人?”遒劲浑厚的话音从殿内传出来,“秉川去哪儿了?”
殿内光线暗,仅有几点烛光在晃动。
李书夏看不清说话的人,不卑不亢地回:“樊奕川有点事,马上到。”
“樊奕川?”殿内的人很不悦,说话间带着迫人的压制力:“谁准你给他改名换姓的?”
“他没说要改名换姓,我自然这样叫他。”李书夏绕弯怼回去,“您要苛责就找樊奕川,我没那个本事让他改名换姓。”
云家的男人们个个变了脸,盯着李书夏的眼神里充满了“大逆不道”的意味。
樊秀媛感觉殿内那位不好惹,诺诺地拽李书夏的袖子:“婶儿……”
“怕什么,他们又不能拿我怎么着。”李书夏心里有谱,不会平白无故跟他们硬碰硬。
这帮云家的人在这儿提前等候,樊奕川还能悠闲地不出现,他们自然是受制于樊奕川,不敢轻举妄动。李书夏想不过是呈几句口舌之快,他们能怎样。
“这儿是云家祠堂,你既是云家的媳妇就该遵守规矩。”一群人当中有个身板挺直的中年男人发话,“你知道同你说话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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