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嵘伯吧?”李书夏挺有礼貌称呼一声,“但我说的是事实,云家家规还规定了不许媳妇说实话?”
“嚣张!”角落里突然出现咬牙切齿的一声,“凌鹤棠的女儿竟然嫁进了云家,可笑至极!”
“对!让她滚出去!”一半的人高声附和。
这是祭祖?分明是给李书夏难堪。
樊秀媛不清楚云家的利害关系,只知她婶儿被羞辱了,面色也不好看,再拽李书夏的袖子:“婶儿,他们太欺负人,咱走,等叔回来再说。”
“我凭什么走。”李书夏故意放大声音:“他们把我叫来再把我轰走,是吃多了饭撑着了,还是水喝多堵在脑子里了。”
“你说什么?!”中年男人火冒三丈,站出来凶神恶煞地瞪李书夏,“云家的地界何时轮到你撒野!”
“我什么时候撒野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李书夏恶心这帮男权至上的嘴脸,不怼不快。
周围的目光越加不善,樊秀媛怕出事,不停地拽李书夏的衣服,可她婶儿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儿,不讨回来不算完。
李书夏冲向那个大骂凌芷卉的角落,扬眸道:“只因我与凌芷卉长得像,你就说我是凌鹤棠的女儿?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仅凭长相就能断定一个人。那我看你贼眉鼠眼,岂不是个贼?”
这话在偌大的院里回响,甚至在殿内传出了回声。
云家人本是要给李书夏点颜色看看,也是不给樊奕川脸面,谁知李书夏是个不好惹的女人,顿时心中恶气积聚,人群里跳出来一个人跟那个中年男人一起指责李书夏。
“既为云家媳妇,就得守云家规矩。如此牙尖嘴利,不管教不成。”这人冲殿内请示,“请嵘伯以家法惩罚她。”
李书夏呵地一声轻笑,鄙视这些旧社会愚昧的男人们,他们与樊奕川简直是云泥之别。
殿内没有动静,许是忌惮樊奕川,而这些个云家的男人却一脸期待。
樊奕川跟李书夏说过自己在云家的处境,虽是大当家,但时时受限制。
由于从小养在外面又随了别人的姓氏,樊奕川回到云家就备受质疑,好在他天资聪颖又有经商手段,云家人再怎么不待见他也得看在钱的份上服他,这嵘伯是个例外。
云岭嵘和已故的原大当家是同胞兄弟,因父亲偏爱造成兄弟不和。云岭嵘没得到多少家产,又遭受秦家伙同亲弟压榨,心中自有愤恨,后来站到了云老夫人这边,帮忙夺了大当家的位置。但这人觊觎大当家,总想着取而代之,所以不论私下还是当面,都不服樊奕川,今儿也是特意找事。
这人还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喜欢“借刀杀人”,借别人的嘴发难,一副伪君子的做派,李书夏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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