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们都睡得很沉。
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才起来。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九点多了。
杨郁夫也起了床,进了卫生间,匆忙地洗漱。
我问他说:“你这么着急,要干什么去?”
他拿出剃须膏抹在脸上,说:“我要去店里。你要是还没醒酒,就在家里休息吧。”
说完,他开始刮胡子。
我又问:“那个R国女人,马谢辽娜她今天也去店里吧?”
杨郁夫点了点头,继续刮着胡子。他的胡须和汗毛都很重,很有男人味。
他洗漱完了,穿上了衬衫、毛衣和呢子外套,穿戴整齐了,背上背包,就要出门,我抱住他,说:“你还没吃饭呢,我们一起吃点东西,你再走好吗?”
他低下头,吻了我一下,说:“时间不早了,我到外面吃点吧。你白天有空买点菜回来,晚上回来我做饭。”
他穿上皮靴,打开大门,和我说了再见,便走了出去。从门外渗透进一股寒气,冷透了我的心。
杨郁夫去了店里,我的心里在隐隐做痛。
我还在怀疑,昨天晚上,他一定是和马谢辽娜做了什么事情,那么晚才回来。今天又打扮得那样帅气,却要和那个女人呆上一白天——我真是很嫉妒——而且,他现在还是我的男朋友啊!
我越想越气,懒得动弹,又回到被窝里躺了一会,那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快到十一点了,我才起来,昨天晚上的酒劲是彻底过去了,我的头脑很清醒,就是嘴里有一股苦味,肚子也很饿了。
我进了卫生间,刷牙,洗脸。然后,热了一袋牛奶,吃了几块饼干,这也不知道该算是早餐还是午餐。
突然,我听到有人来敲门!这大白天的又是谁呢?
我轻手轻脚地来到大门口,透过门镜向外观察着,来人是一个中年妇女,穿着红色的棉马甲,上面写着“A市晚报”的字样,原来是送报纸的。
我打开了门,问她:“什么事啊?”
她笑着说:“老妹啊,你们家还订明年的晚报吗?这……快到年底了,帮我完成个任务数吧,大姐下岗了,家里还有个儿子在外地上大学……”
原来是晚报投递员,来推销报纸。
我连忙说:“我不订了。”
她好像没听懂我的话,继续说道:“你现在订全年的话,可以享受优惠政策,赠送两个月。一次性订阅两年,额外赠送半年,还送一个季度的《读者》杂志。”
我摇摇头,说:“我说过了,我不订报纸了,这是原来住的那家订的,他家已经搬走了。”
这女的才明白我的意思,我知道她是想多介绍几句,让我订报纸。我也很同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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