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傅明月还是第一次从顾则淮嘴里听到,就算是顾则淮成了镇南侯之后,也很少有人能逼得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傅明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道一声知道了。
两人是一路无话。
顾则淮是连续赶路了好几日,不眠不休的,如今只靠在马车壁沿上打盹,若换成了从前,他见着傅明月眼眶泛红,定是我见犹怜,可如今,他所有的力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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