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黑姑闻言身心俱震,原本平静的心波此刻宛如有一块千斤巨石坠入其中,登时激荡起无数的汹涌浪潮,就见黑姑一双凤眼睁得溜圆,一根根血丝登时满布眼上,白皙温润的脸庞立刻涨得通红,猛然一甩手中的血色长剑,窜身而起,刺向站在羊怪土蝼头上罗篌。
“铛——”
羊怪土蝼通灵通性,不用罗篌指挥,就知自动迎敌,就见羊怪土蝼两条后腿突然直立而起,前爪探出,向前一抓,黑姑指来的血色长剑登时崩碎,黑姑也被羊怪土蝼压在爪下动弹不得。
“唰啦——”
黑姑两眼通红一片,好似都能噙出血来,就见她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凶戾之气,手中的红绫登时闪烁起斑斓异彩,招展飘飞、烈烈抖动,骤然暴涨,朝着羊怪土蝼缠裹而去。
“咩!”羊怪土蝼见状鸣啼一声,抓起被压在爪下的黑姑,张开满是参差尖牙的大嘴,朝着黑姑咬去,而异彩红绫已然飘到羊怪土蝼的身前。
只听得“哗啦——”地一声,顷刻之间,异彩红绫便兜裹住了羊怪土蝼的头脸,将它向后一扯,羊怪土蝼此时仅有两条后腿站立,身形一时不稳便向后倒去。
“不好!”罗篌见状不由得大惊失色,他炼药行医多年,自是看出此时的黑姑被方才他的言语激得蒙住了心智,她十几年来心心念念安文元、李释虎的下落去向,如今听得罗篌带来她两位兄长的消息,情绪怎能不激奋动容,这才被心中的执念压住了理智,发起疯来。
“噗!”就见罗篌纵身一跃,从向后倒落的羊怪土蝼头上骤然窜起,猛然抽出别在腰间的翠玉烟袋锅,狠嘬一口,对着羊怪土蝼爪中的黑姑头脸奋力一喷,一股清甜浓烟尽皆扑在了黑姑的面门之上。
“呃……”黑姑闻到这股浓烟,登时长出了一口气,面色眨眼之间恢复如常,眼中的血丝尽皆消散,心智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轰——”
羊怪土蝼被异彩红绫兜住头脸摔倒在地,异彩红绫顺势而上,避开羊怪土蝼那四只锋锐的犄角,紧紧缠裹住羊怪土蝼的身躯、四肢,羊怪土蝼躺在地上悲声鸣叫、奋力挣扎,终是松开了爪中的黑姑。
罗篌看得黑姑摆脱了束缚,翻身落在地上,连忙厉声喝道:“黑姑,还不住手!”
“收!”黑姑此时神智恢复清明,方才突然对罗篌出手,也都是心智被执念蒙蔽所致,不是其本意,眼下听闻罗篌所言,连忙伸手掐诀,抬手一指,就见缠裹在羊怪土蝼身上的异彩红绫骤然松开,其上的流光异彩瞬间消散,重新化为一条普通的红色丝绫,飘回黑姑手中。
“咩!”解去异彩红绫束缚的羊怪土蝼翻身而起,重新回到罗篌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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