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猪成精了!猪说话了!”哭木老叟歇斯底里的肆意哭嚎,满脸惊骇之色,指着檀越的畸形手爪不住地颤抖,残败的身体缩成一团,朝着墙角拼命挤去,好像要与墙体融为一体一般,显然此时他的心智已被林枢吓得近乎崩溃,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余子添见状眉头一皱,伸手抓起插在轮椅座位之上的火花长棍,朝着哭木老叟的后脑击打而去,只听得“嘭——”地一声闷响,火花长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哭木老叟的后脑,就见哭木老叟两眼翻白,身子一软,当即晕死过去。
“倘若哭木老叟再哭嚎下去,脑中必然会形成郁结,从而疯癫呆傻!还是让他睡上一觉,平复一下心绪为好!”余子添将火花长棍重新插回轮椅座位之上,对着林枢解释道。
“什么!这就是哭木老叟?”檀越闻言不由得一愣,旋即就见它两爪平展作翅呼扇,浑身赤红蓬松的发毛,登时从发根泛起一丝丝微弱的亮光,微光从发根径直蔓延向上,眨眼之间便掠过发梢,转而消失,紧接着浑身毛发尽皆无风自动招展飘飞起来,带着檀越忽忽悠悠的飞腾而起。
檀越飞到半空,两爪轻轻呼扇刨动,围绕着软软地倚靠在墙角的哭木老叟盘旋飞翔,不时地发出啧啧叹息之声:“啧啧……这老鬼长得好像枯皮干尸,看他这般大的年纪,就算说他有三四百岁也不为过,身为修行之人气血竟然如此衰败,真是奇怪!就凭他这幅长相,这点微末的修为,竟然还能保住那等绝世奇功,当真是幸运!”
林枢闻言抬手摸了摸下巴,随口分析道:“哭木老叟虽身怀奇功,但想来每对外人显露一次,就会换个地方埋名躲藏,多年来能保住性命、护住功法,也不奇怪!”说到此处,林枢迈步上前,伸手抓起哭木老叟朝肩上一甩,登时将哭木老叟扛在肩头,旋即对着余子添说道:“子添,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快些启程,将哭木老叟带回天香斋关押起来,免得夜长梦多、旁生枝节!”
“所言极是!”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对着檀越招了招手,檀越立时会意,两爪轻扇朝着余子添飘飞过来,稳稳落在余子添的怀中。
余子添见状微微一笑,道:“咱们走……”
“站住!把木古放下!”
还不等余子添把话说完,突然听得一声爆喝从不远处传来。
“什么!”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登时面面相觑,面露惊诧之色,旋即二人寻声望去,就见四位身穿蓝色劲装之人,手中各持刀剑武器,从深巷的高墙之上齐刷刷落下,朝着二人极速奔来。
“是刘蟒的人!”余子添、林枢二人看清那四人的装束,登时将其辨认了出来,这四个身着蓝色劲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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